来,双手撑在岑谙身侧:“那还算什提高待遇。”
岑谙看着应筵空荡荡领口:“那你看看这个算不算。”
指腹捻过光滑面料,他放缓动作解开自己领带结:“上次你开口问借领带,这次可以主动给你。”
双处处结着薄茧手,应筵记得在谈判桌上与它交握感觉,而更久远,它们为他宽衣解带,为他抚过经络,全构成他常年来千篇律春/梦。
领带从岑谙颈间抽出,应筵如看条惩罚他长鞭,明明他近来没做什错事,可还是下意识地去反省。
岑谙把领带往应筵脖子上搭,拽着垂下两端逼得对方为他低首,气息因他紊乱,眼睫因他轻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因他而紧张。
他施与应筵压力,强迫对方忍耐,直到alpha情难自抑要越界,岑谙手松,才不让人痛快:“犯规,自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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