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心,不过易感期还多生理欲望加持。”
岑谙好生嫌弃,忘记除眼前这个家里还有俩:“乌龟比alpha这种生物省心多。”
“昨晚你求别吊着你时候可不是这样。”
夜色浓得让人稍微回想昨夜风光就脸红,岑谙在应筵颈侧掐把,趁人吃痛松开力道,他拎起脚边公事包下车。
岑愉两天没见他好顿想念,窝到他怀里给他看岑颂手机里今天拍楼下雪景,手工做得那好小孩儿,拍照技术烂得不行。
“落日哪里看不是样。”岑谙说,“以前过得不好时,仿佛把自己困在那个山腰小木屋里,觉得看日落仿佛在见证每天苦难结束,透过那扇窗看着太阳消失,就陷进黑暗里。后来生活好起来,发现原来看日落不用拘泥于今日结束,还能想想明日三餐,其实还有很多选择。”
他从手机里翻出以前“邹助”发给他港口落日,放在应筵眼尾晃晃:“像你之前发给这张,太阳熄灭,但还有港口灯塔亮着。”
而今晚没有落日,他们依旧在奔赴,大概清楚前路总有家灯火。
两个钟头车程,岑谙睡觉,睁眼瞧见自家楼道灯,不用看时间就知道已经过晚六点。
置在扶手箱上左手被捂出热汗,他甩甩:“还不肯松开啊。”
诗集捂着半张脸,只露出双笑弯眼,应筵问:“那要是手里真只有那种颜料怎办?”
岑谙改编他话:“那你在眼里像个白痴。”
车子慢速磨蹭路后终于抵达公寓楼下,岑谙昨晚屁股受罪,今天又走太多路,不想动,让应筵自个上楼给乌龟铺椰土,他在车里等。
不消刻钟应筵就回来,岑谙问:“养乌龟这省心吗?”
应筵系上安全带,调导航找条去祜灵市不堵塞路线:“有些生物就是越惯着它越娇气,扔着它不管反而活得好好。”
但岑愉分享得不亦乐乎,要是往他手里塞支笔,估计每张相似照片他能写个内容完全不同八百字作文,如果排除他还不太识字话。
岑谙边听自己儿子叽里
昨夜今日太美好,应筵舍不得,所以车停后他没立即叫醒岑谙,而是放纵自己用看手机几分钟时间再多牵岑谙会儿。
被岑谙这甩,他不得已松开,摁熄手机丢到仪表台:“抱下再上去。”
岑谙倾过上半身,但没投进应筵臂弯,而是把手绕到他颈后,在腺体位置摸摸:“不会是又易感期吧。”
应筵被逗笑,箍着岑谙手腕往后拽,让对方卸力倒向他这边,然后他揽实,虽然隔着扶手箱有些别扭:“没有,现在稳定,何况想抱你不能是出于本心吗,何必要拿易感期当借口?”
“易感期就不是出于本心吗?”
岑谙不知想到什,没说话。
没有阳光日子像越过黄昏直接入夜,车子驶上高速路时候,眼前天幕已然褪色成浅灰,像瀛村大街连绵石灰墙。
“要是今天有日落就好。”应筵说。
岑谙问:“你去过那个山腰小木屋吗?”
“去过,本来想拍照片,但又觉得不如落在眼里最好看。”应筵搭着方向盘,“可惜今天没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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