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
脸看傻子
表情看着他，“
当然知道这是八楼。”
“呃……”付清舟见他头发还是湿，外面风又大，“你吹干头发再出来。”
“不吹，们卷毛都是自然干。”江霄往脑袋上搭
个毛巾，穿着睡衣趴在栏杆上问：“你这
晚不睡觉干嘛呢？”
江霄好像对他夜间生活产生极大兴趣，身
付清舟点开，是江霄张从下往上死亡角度自拍，应该是刚洗完澡，头湿漉漉卷毛耷拉着，身上睡衣有点皱，冲镜头笑得十分挑衅。
他长按点保存，指腹在那头卷毛上轻轻摩挲下，却只能碰到坚硬冰冷屏幕。
银河系第大帅比：付清舟！突然想起来，你卧室是不是有个阳台来着？
付清舟：对。
银河系第大帅比：你去阳台！快点儿！
银河系第大帅比：你现在在干嘛？
付清舟：做作业。
江霄抱着手机靠在床头，嘴角不受控制地开始上扬。
银河系第大帅比：真无聊，你做完吗？
付清舟看着摊在书桌上空白三张试卷，低头打字。
扔在枕头上手机忽然亮下。
他伸手捞过来，是企鹅号消息。
付清舟头像就是原始呆头企鹅，围着红围巾眨眼企鹅好像下秒就想问他要不要充Q币。
付清舟：【图片.】；
江霄兴冲冲点开，结果发现是份短期补课计划表。
察。”付清舟理所当然，捏捏口袋里钥匙，“不要瞎掺和，容易害人害己。”
“有道理。”江霄拍下口袋里美工刀表示赞同，“们这种弱小无辜高中生还是要好好学习。”
“早点儿睡。”付清舟伸手抓抓他卷毛。
江霄顺势攥住他手腕摸把，“晚安，明早块儿上学。”
自以为沾够便宜实际上也被对方占便宜两个人心满意足地进各自单元楼洞里。
付清舟莫名其妙地起身，推开卧室阳台门，然后被冷风糊脸。
“喂——付清舟！这儿！”江霄压低声音从半空中传来。
付清舟转头，就看见江霄趴在他家阳台栏杆上冲他挥手，“靠，果然俩阳台离得近，觉得能蹦过去。”
他俩都在八楼，江霄住西户，付清舟住东户，俩人主卧阳台正好挨得挺近，不过有防护栏和防盗窗，很显然江霄这个提议不能实现。
“这是八楼。”付清舟提醒他。
付清舟：嗯，做完。
银河系第大帅比：那你要睡？
付清舟：还没，等会睡。
银河系第大帅比：【图片】；
银河系第大帅比：给你欣赏下们银河系大帅哥。
银河系第大帅比：【再见jpg】；
付清舟：有需要改地方吗？
银河系第大帅比：没有；
银河系第大帅比：深更半夜还以为发什好东西呢，失望jpg；
付清舟：？
——
江霄洗完澡趴在床上看文件袋里资料，付建洪跟在个叫计峰老板手底下工作，跟另个叫姜威同事关系不是很好，这个叫计峰老板名下有不少夜总会和洗浴中心，不是个走正道人……
姜威？
姓姜，跟姜思雨什关系？
不过姜威这个名字听着有点儿耳熟，江霄从床上爬起来，总觉得自己在什地方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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