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商君是被赶走,临到出门时,还被夜昙丢枕头。别看她喝醉,砸得可真准,正中玄商君头。玄商君也不能跟她计较,捂着脸出来。
暗处,蛮蛮却眼尖,还是眼看见:“君上脸上有伤。”
胡荽大惊失色:“他不会趁着酒醉,把们家公主怎样吧?”
“不会。”蛮蛮脸肯定。
胡荽年少单纯,狐疑着问:“你怎知道?”
夜昙咬咬他耳垂,呢喃着道:“少典辣目,想你。”
玄商君鼻息沉重:“也是。”
罗帐重重低垂,光线晦暗不明。夜昙伸手解开他衣带,玄商君衣袍散开,素来丝不苟风仪,终于也如这衣袍,层层散落。
可……这是不可以。
他如梦惊醒,轻轻按住夜昙手,说:“不可,此举……于礼不合。奏请父神,让他允准们早日成亲,好不好?”
胡荽和蛮蛮看他回来,恨不得缩到地缝里去。胡荽小声说:“公主好像喝醉,你去侍候。”
蛮蛮怒瞪:“为什?你才是她婢女!”
胡荽说:“可只是根香菜啊,你看看君上脸色,保不准他怒之下,就把吃!”
蛮蛮生气:“可蛮蛮只是只又可爱,又无辜小鸟啊,做错什……”
人鸟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上前。
蛮蛮用翅膀尖儿拍她头,发出啪地声响:“哪有这快啦,你是不是傻!!”
胡荽不服气,争辩道:“他向干什都快啦!学法快、学琴快,就连晋升上神也比大家快。这种事情当然也会更快啊!”
蛮蛮顿时脸深沉:“你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本鸟竟然无言反驳……”
走出殿门君上没有回头,脸色却五彩斑斓
夜昙眯起眼睛,认真打量他,好半天,她猛地伸手,把挠将过去。这样近距离,玄商君又正是心猿意马之际,怎可能躲闪得开?!他脸颊登时被夜昙指甲抓出道血痕。
夜昙哇地声大哭出声:“你不是少典辣目!”
“……”玄商君以手轻按脸上伤口,腔春情被惊散于无形,“是。夜昙,你好好看看,是。”
他压低声音,柔声去哄。夜昙用力推搡他,大声哭喊道:“你不是,你都没有红头发!”
玄商君:“……”
玄商君也没理会二人,抱着夜昙进她寝殿。夜昙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动不动。玄商君把她放到榻上,说:“天界禁止酗酒,你不知道吗?你醉成这样,若被人看见……”
夜昙伸出手,轻轻触摸他脸,许久,她轻声喊:“辣目。”
玄商君剩下话,全部哽在喉间。她指尖,沾染着九丹金液余香,寸寸摩娑着他脸。她眸子里晶莹,像是春潮涨落湖水,即将漫过堤岸。
“在。”玄商君缓缓低头,她呼吸扑面而来,滚烫得似要将他融化。许是因为醉酒,她唇瓣红润得过分,如同熟透樱桃,但凡看见人,都会忍不住想要采撷品尝。
玄商君平生第次,意乱神迷,他覆唇上去。夜昙双手环抱着他颈项,回应着他吻。玄商君听见自己心跳,剧烈得似乎要跳出胸腔。怀中人柔若无骨,每寸肌肤都是那晶莹剔透。他沿着她修长颈项向下,心火点燃理智,焚烧着多年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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