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王滇扶着墙干呕起来。
梁烨笑着咬咬指尖,“甜吗?”
“操你大爷!”王滇只觉得满嘴都是黏腻血腥味,刚才这傻逼又拽草又摸墙不知道沾多少脏东西,竟然往他嘴里放,他妈哪个神经病会邀请人尝自己血!
神经病!疯子!傻逼!操!
他拼命擦着嘴,梁烨忽然抓住他手就咬,王滇大惊失色,盛怒和情急之下巴掌糊住他嘴,崩溃道:“梁烨,梁大爷!你是祖宗行不行!求你消停点,你睁眼看看现在什处境,暂时别犯病行吗!”
王滇生生被气笑,他气糊涂才跟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疯子理论,“随便你,先想办法出去。”
梁烨靠在墙上懒洋洋地摸自己脖子上牙印,上面渗出血,他盯着手指上沾染血看片刻,把手指放在嘴边上舔舔。
王滇原本神经紧绷地看外面巡逻身影,转头就对上梁烨看向他癫狂眼神,尤其是这神经病还慢条斯理地舔自己手指,见他看过来,犬齿用力就将指腹咬破,鲜血瞬间从苍白手背上流下来。
王滇大为不解,“你咬破自己手指干嘛?写遗书?”
梁烨嘴角还沾着血,他咧开嘴冲王滇笑,“朕就尝尝自己血什味道。”
没多久搜捕士兵就散去,门口和每扇窗户都有士兵把守。
梁烨带着王滇从房梁上轻巧地跳下来,两个人躲到墙与厚重帷幔夹角。
“怎出去?”王滇看着门前和窗户前来回走动身影,用气声问他。
“朕怎知道。”梁烨惊讶道:“你没办法吗?”
王滇气闷,“没有。”
梁烨没有推开他,只是不太满意地舔舔他掌心。
王滇觉得自己半条手臂像是突然触电,险些拳头砸他脸上,在濒临气疯边缘死死拽着快炸开理智。
自己命捏在这疯子手里,不要跟只疯狗生气,当务之急是先出去,他妈这种不爱卫生疯子就该关进精神病院!
梁烨看着眼前,bao怒人突然冷静下来,使劲舔舔牙齿,索然无味地
“…………”王滇额头青筋狠狠蹦下。
梁烨把指腹放在他唇边,热情地邀请他,“尝尝?”
王滇心里瞬间飘过无数脏话,嫌弃地往旁边躲,斩钉截铁地拒绝,“不。”
但他忘这个疯子越拒绝越来劲,梁烨动作十分迅速,王滇甚至没来得及抬起手来格挡,下巴骤然痛,然后嘴里就被迫含进两根温热手指,略带苦涩铁腥气从舌根泛开。
王滇觉得嗓子眼差点被戳穿,梁烨手指在他嘴里搅两圈,离开时还恶劣地捏下他舌头。
梁烨摸着下巴想想,眼睛亮,“就这出去吧,朕是皇帝,爱去哪儿去哪儿。”
说完就大摇大摆想往外走,王滇赶忙拽住他衣袖将人扯回来,低声呵斥道:“你疯吗!先不说们长得模样,你突然出现在内朝政事堂,崔氏肯定有所警惕。”
“朕又不是没来过。”梁烨低头把自己衣袖从他手里慢慢扯出来,“朕不喜欢别人碰,下次再敢碰朕手给你剁掉。”
王滇被他不要脸给狠狠震惊下,“你之前对又摸又咬是怎说?”
梁烨看他目光如同看个蠢货,“别人碰朕和朕碰别人,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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