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愣住，“
个人？”
“卞馨自幼便女扮男装，后来自己跑去西北参军成
将军，被人揭破身份后传进老太婆耳朵里，多方势力角逐下，她恢复女儿身被迫入宫。”梁烨耷拉进浴桶
手懒懒地搅动着血水，“然后就死。”
王滇沉默片刻，“那卞沧确实该对太皇太后和你们皇家恨之入骨。”
个胆识气魄都不输世间男儿能在战场上厮杀女子，被逼着困入皇宫生儿育女消磨斗志，只是想想都觉得憋屈。
“这宅子从前就是卞馨将军府。”梁烨困顿地打个哈欠，“白胡子老头儿说她可掌方帅印，护大梁西北三十年不受楼烦侵扰。”
王滇心想这不是废话，梁烨就是他前世抑或着平行世界自己，不怕才奇怪。
“你跟朕仿佛是同个人。”梁烨支着脑袋继续往他脸上洒水，心情愉悦道：“点儿都不怕朕。”
王滇忍无可忍，捞把水就要往他头上浇，奈何这厮仗着自己力气大反应快，把扣住他手腕，无情地嘲笑：“不过你却比朕懒惰，武功都不曾学会。”
王滇懒得跟他计较，“你不说就出去。”
梁烨松开他手，重新趴在桶边看他洗澡，“朕想想该从何处说起。”
过？”
“没啊。”梁烨理直气壮道：“你跟朕长得模样，朕摸摸你怎
？”
明明件再正常不过事情，放在这厮嘴里就变味道，王滇偏偏头露出脖子，不耐烦道：“赶紧摸。”
个大男人这多事儿，要是放他公司里他第天就开除！
梁烨在浴桶里撩水手抬起来，摸摸他侧颈上被蚊子叮出来小红包，还很认真地问：“痒不痒？”
王滇愣会儿才意识到他说得白胡子老头是谁，不无心痛道：“闻太傅识人颇准，卞馨将军实在可惜。”
若是卞馨在，肯定可以成为对抗太皇太后和
王滇皱着眉十分厌恶地擦着手臂上血，还不忘提醒他，“比如太后跟如今卞家关系如何？”
“明面上基本无往来，卞家觉得是她害死送进宫卞馨，连带着对朕都很不满。”梁烨阴恻恻道：“每每上朝都要痛骂朕顿。”
“有没有可能是你确实欠骂？”王滇说完才意识到嘴快，抬起头来看向梁烨。
梁烨阴气森森地冲他笑，准备直起身子，王滇巴掌按在他肩膀上让他继续在桶边趴着，生硬地转移话题，“卞沧如今是门下侍中，和闻宗崔运几个同样如列宰相，但是卞家历代崇武，单传至卞沧这代，他膝下唯有子女，他儿子卞如风二十六年战死沙场，女儿卞馨也嫁进宫里香消玉殒，至今无有子嗣，他或许可以为你所用。”
梁烨却摇摇头，“卞馨和卞如风是个人。”
“废话。”梁烨指腹沾水也有些热，还带着些许粗糙，王滇有些别扭往旁边退退。
“这没戒备就把脖子露给别人，你到底怎长这大？”梁烨意犹未尽地还想摸。
“
们那儿不会动不动就有人刺杀抹脖子。”王滇没好气地抓住他手腕，“摸完，赶紧说。”
梁烨手腕翻，趁机轻捏下他喉结，王滇不自觉地吞咽下，猛地往后仰头躲开他，“你往哪儿摸！”
梁烨抓点水往他脸上洒，混不在意道：“朕这里也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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