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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咱们梁国兴庆宫这位太皇太后娘娘啊,这没有三天三夜是讲不完!这曾经崔、王、晏、卞四大家族里,就属崔氏多出奇才子,崔娘娘本是崔氏旁支,十四岁那年女扮男装从溧阳老家进京赶考,力压众男儿中状元,恰逢惠献皇帝京郊祭祖地动,二人流落深山,偏偏惠献皇帝腿脚受伤,崔娘娘为救人不惜,bao露女儿身,惠献皇帝大惊之后便是大喜,原来二人早已情愫暗生……后来娘娘及笄,惠献皇帝力排众议,促成娘娘入主中宫……后惠献皇帝驾崩,几位殿下兄弟阋墙反目成仇,娘娘当机立断扶立先帝继位……”
茶楼里人声鼎沸,说书先生讲述着太皇太后奇闻,众人或叹或惊或笑,听得入神。
“牝鸡司晨,国之不幸。”角落里,几个书生模样青年正聚在起喝茶,有人愤愤不平地嘟囔句。
“叔濯,慎言。”旁边人不赞同地看他眼,“现在是在大都。”
梁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温柔许多动作,捧起他脸别扭又笨拙地往他鼻尖上吹口气。
王滇莫名其妙,“做什?”
他鼻子又没受伤。
梁烨松开他脸,转过头去嘀咕两声,王滇没听清,下意识凑近些,“你说什?”
“吹气,”梁烨偏过头,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就不疼。”
约摸过小半个时辰,梁烨眼底血色才缓缓消退再去。
王滇坐在阶上,将赵岐写那封信拆开,递到他手里。
“朕不想看。”梁烨说:“你念给朕听。”
王滇看着他疲惫眼睛,将信纸折起来重新塞回去,放到台阶上,道:“那就等你想看时候再看。”
梁烨没说话,他正想起身,就被人拽住袖子,转头便对上梁烨笑,“你陪朕坐会儿。”
荀阳捏紧茶杯,压低声音道:“当日在四方城见,本以为是浅滩卧龙深山伏虎,可荀曜师兄事情你们也看到,明明所有人都知道荀曜师兄他们三个是被人算计利用,却谁都不曾站出来为他们说话,陛下都……真不知道来大都还有什意义。”
“你话说得好听,不还是照样参加第二次科考?探花郎,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个眼睛细长青年嘲讽道:“不管掌权者是谁,反正啊,平步
王滇神奇地理解到他意思,神情有些复杂,“蛊虫发作是昨天事——”
梁烨皱皱眉,有点不爽,又有点恼怒,恶狠狠地又冲他吹口气,王滇偏头要躲,接着就被人温柔地亲在鼻尖上,整个人顿时愣。
梁烨伸手摸摸他后腰处蛊虫,垂着眼睛问他:“还疼吗?”
王滇叹口气。
“不疼。”
王滇沉默片刻,又坐回台阶上,梁烨拽着他袖子往怀里带,他手便顺着力气落在梁烨腿上。
梁烨带着某些试探意味,小心地将自己受伤手放在他掌心里,低声道:“王滇,你给朕吹吹。”
“不是不疼吗?”王滇语气生硬,却没将他受伤那只手扔开。
梁烨往他身边挪挪,半边身子紧紧贴着他,放软声音道:“疼。”
王滇明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却还是抓起他手来吹吹,然后将刚才绑得太紧帕子松松,好让他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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