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人放下手中书简,缓缓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昳丽苍白脸,冷淡问道:“北军旗?”
“回公子,是……是南军焦少帅旗。”那暗卫道。
崔琦看向桌子上书简,语气中带上丝微不可察遗憾,“这本书读不完,好好收起来吧。”
望地看着他,“沉迷男色日夜厮混也就罢,还不务朝政,听信*佞之言在寿宴上诛杀忠臣,大梁在你手中朝不保夕……哀家绝不能坐视不理,你德不配位,今日哀家便替先帝废你这国君之位!”
闻宗忽然挣开旁边黑甲卫,怒声道:“崔氏,你不过是太皇太后!没有遗诏和圣旨,你有何权力废帝!”
“闭嘴!娘娘话如今就是圣旨!”崔连如今已经被胜利喜悦冲昏头脑,大声呵斥闻宗。
崔语娴脸色微变,狠狠瞪崔连眼,崔连却已经顾不上她。
“先帝并无其余子嗣,这可如何使得!”也有头脑清醒地质问。
“先帝驾崩时,皇十六子梁炫体弱被送去寒山寺修养,哀家为保他平安,便谎称他已经病死,但其实他直都安安稳稳地活着,而且还为先帝生下长孙,如今已五岁有余。”崔语娴微微抬起下巴,冷声道:“无论是皇十六子还是皇长孙,都有资格继承大统!梁炫如今就在宫中!”
在片哗然声里,王滇和梁烨目光倏然交汇,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他终于知道梁烨演这出戏真正目所在。
恐怕那梁炫在崔语娴说出这句话同时,就彻底,bao露身份。
兴庆宫地底密室中,有暗卫匆忙跑进来,“公子,有数万精军攻破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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