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乃当今诗赋大家,祁明在学子这种亦颇负盛名,掌柜顿时受宠若惊,小心翼翼捧下去,又赠许多酒菜。
王滇拢着袖子笑眯眯地坐在桌子前,已经可以想到不久之后那些文人墨客学子监生们该如何趋之若鹜……来增加营业额。
顿饭吃得极为尽兴,王滇在酒楼
“有劳先生。”王滇笑道。
“大人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刘策客气道。
“行行,你们两个这般客气,反倒让不自在起来。”祁明拍拍桌子,“别口个大人先生,今日是私下会友,你们两个若再这样,可就走。”
王滇和刘策闻言相视笑,刘策能同祁明做朋友,两人脾气秉性自然相投,王滇同他也聊得来,三人在起从幼儿启蒙聊到如今国子监运行制度和弊病,相谈甚欢。
待到晌午,王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道:“在长运酒楼略备薄席,不如咱们移步?”
啊仲清,这岂止是陛下家事,这可是关乎整个大梁国事。”祁明摇摇头道:“此事绝不可以由着陛下性子来。”
正说着,两人便到取书地方,忽然有个穿着国子监学生衣服青年冲出来,王滇猝不及防被他撞个趔趄,对方敷衍地拱手,“抱歉。”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意远!楚意远!楚庚你给站住!”有人从屋里追出来,被祁明把拽住。
“泽凡。”祁明看着怒火中烧人,“这是怎?”
刘策疑惑道:“长运酒楼?在大都这多年,怎从未听过有这个酒楼?”
“这几日才开张,菜色还算不错。”王滇矜持地没有自卖自夸。
“既然仲清说不错,那们就去尝尝。”刘策笑道。
新开张长运酒楼从外面乍看中规中矩,但进门,里面形制摆设便同寻常酒楼有些许差别,尤其是不经意间看到书画和颇具文人气息摆设,简而不突兀,小二和掌柜服务周到又恰到好处,菜色丰富新颖,同寻常酒楼说不上哪里不同,却总让人觉得好上几倍不止。
三个人都喝不少酒,畅谈至深夜,刘策喝至兴头,大手挥招呼掌柜来笔墨伺候,洋洋洒洒写篇长运赋,祁明亦是感怀良多,题诗于画,掌柜在旁边伺候得周到,又不卑不亢,两人便直接将墨宝赠与对方。
对方见是他,眼底怒意才勉强压下去,“快别提,还不是那个表弟,今年考试落榜,费许多功夫才让他进来国子监,结果竟然逃课还被逮个正着……不说他,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同你提起过王滇,王仲清。”祁明同他介绍。
对方看起来三十出头年纪,眼小嘴阔,留着抹胡子,眼睛似乎不太好,眯着眼睛看他好会儿才笑道:“在下国子监刘策刘泽凡,久仰大人大名,如今见却不想如此年轻,方才被那表弟气糊涂,还以为大人是学里监生。”
王滇笑笑,“无妨,是在下叨扰先生。”
刘策笑着将他们请进去,拿出准备好书,“那日匆匆遇,乐弘也未曾同说明白,便只好多备些书,大人家侄儿应当不大,便只准备从启蒙到十岁书籍,里面有学里大儒笔记与作业,大人择需而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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