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眼神骤然冷下来,王滇目光比他还要冷,“但不希望你纳妃。”
梁烨面色稍缓,“除你,朕不会娶任何人,更不会纳妃。”
“届时所有人都会逼你。”王滇说:“不是你说个‘不’字就可以事情。”
“那你就把那个孩子交出来。”梁烨沉声道:“只要朕有子嗣,他们就不会再逼迫朕。”
王滇低低地笑出声:“梁烨,意思是,如果你敢松口应,不管是那个孩子还是,你都别想再看见。”
他闭上眼睛笑声,睁开眼睛,撑住墙想站起来,刚起半,手忽然滑,他趔趄下,就被人把扶住胳膊。
醉意朦胧里,他抬起头来,看见张同自己模样脸,只是那张脸冷肃阴沉,他盯着看半晌,说:“……有部电影只看半。”
梁烨被他没头没尾话说得愣,王滇笑着拍拍他肩膀,“都不知道结局是什。”
梁烨将他揽进怀里,不悦道:“李步说你不能饮酒。”
“只这次。”王滇还不忘拿起地上灯笼,自言自语道:“明日记得让于廊把灯笼还回去。”
门口目送两人上马车,拒绝酒楼掌柜试图派人送他回府请求,自己提把灯笼,借着月色慢吞吞地往府里走。
既给那小孩儿物色好启蒙先生,又顺带给刚开张酒楼打响名头,读书人喉舌之重要堪比现代舆论机器,将来酒楼用处也不止局限于……
王滇有些发晕,扶着旁边墙停下来使劲闭闭眼睛。
虽然度数不高,但他聊得开心,便喝不少,晚上下来也醉个彻底,这会儿走路都觉得踩在棉花上。
暗处直跟着他暗卫悄无声息落在地上,想去扶他,却被拒绝。
梁烨倏然眯起眼睛。
“伤好就又开始算计,祁明若是没你授意敢跟提皇嗣事情?怎,指望着为你将那孩子交出来?”
王滇醉醺醺地戳戳他心口伤,笑吟吟道:“少做梦,要孩子
他提着灯笼往前慢吞吞地走几步,忽然转过头看向梁烨,“梁烨,你想纳妃吗?”
梁烨眼睛忽然亮下,王滇眯起眼睛,攥紧手里木把手,就听梁烨颇为欢欣道:“你终于想通肯入宫?”
王滇好险没把灯笼砸他脑袋上,吐口浊气,道:“是说其他人。”
梁烨脸上笑意几乎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你也要同那些人样劝朕纳妃?”
“明日上朝,大概率会劝。”王滇皱皱眉。
时刻都被人盯着,王滇心里不可避免地涌上几分烦躁,但即便醉着也没去为难对方,毕竟他们也只是听命于人,摆摆手,语气温和道:“不用管……自己走。”
暗卫又悄无声息地隐藏回夜色中。
王滇靠着墙缓缓蹲下去,只觉得整个人都在转,头晕眼花,却又忍不住想笑,破罐子破摔地叹口气,坐在冰冷地面上,也不管地上尘土脏雪白披风。
旁边灯笼里蜡烛发出声噼啪响声。
王滇倦怠地睁开眼睛,靠在墙上抬头去看月亮,醉意上头,脸上都热烘烘,他脑子里片浆糊,依稀想起自己健身房年卡还没有续费,冰箱里还化冻块牛排,打算晚上喝完酒谈完城东项目回家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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