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项梦笑笑,又看向王滇,“贫道见过丹阳王。”
王滇终于想起此人是谁,“项观主?”
“正是。”项梦肃然道:“云游在外,收到小徒弟来信,说陛下遇刺王爷请相助,便紧赶慢赶来大都,希望为时未晚呐。”
梁烨遇
“忘。”梁烨皱着眉想想,“反正在皇宫里。”
王滇又问:“玉玺呢?”
“这个记得。”梁烨骄傲道:“在御膳房第三个大灶左边烟筒隔墙底下第十五块砖下,旁边还有缸腌咸菜,忒咸,不好吃。”
王滇抽抽嘴角,“吃得时候洗手?”
梁烨啧声,嚣张地咬住他手指。
不仅摸,他还故意捏两下,眼看人要龇牙,顺势换个地方,“这里疤还能摸到。”
梁烨松嘴,闷闷不乐道:“红痣没。”
他们两个心口都有颗模样小红痣,梁烨尤其喜欢,可惜自从那穿心箭之后,他身上那颗就没,从那之后王滇红痣便总是惨遭毒“嘴”,这厮大概是想给他咬下来,最好再咬个疤。
“没就没。”王滇将手放在他心口上暖和,“真回大都?”
“回,搞清楚卞沧这老东西到底想干什。”梁烨说:“顺便将玉玺和虎符拿回来。”
捏他后颈,“……唔,行。”
梁烨咬住他唇轻轻碾磨两下,才微微抬起头来,又去亲他耳朵。
“哎——”王滇推他下也没推开,无奈道:“小孩儿醋也吃,梁子煜,你可真行。”
梁烨哼哼两声,没好气地咬他口,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不动弹。
“……”王滇使劲揉揉他脑袋,亲亲他脑门,“小气。”
这厮仗着自己百毒不侵,什都敢往嘴里塞。
歇息小半个时辰又要启程,待天蒙蒙亮时,终于看见大都巍峨城门。
“吁——”几匹快马踏着步子停下来。
王滇正纳闷,顺着梁烨目光望去,就看见驿亭下站着名道人,对方眉眼舒展,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对着众人行个道家礼,“福生无量天尊,诸位慈悲。”
梁烨翻身下马,冲对方行个道家礼。
“??”王滇猛地直起身子,“玉玺和虎符?”
“啊。”梁烨茫然地望着他,“怎?”
“你没带着玉玺?”王滇震惊道:“虎符又是哪里虎符?”
“玉玺太沉,带着麻烦。”梁烨见他神色严肃,摸摸鼻子,“虎符是西边几个郡用不着,朕就埋。”
“埋哪儿?”王滇问。
俩人烤着火黏糊会儿,王滇摸着他喉结捏来捏去,“你让吕恕带兵到川松,北边就空,万真打起来……”
梁烨很不乐意地缩缩脖子,王滇知道他不喜欢谈正事——事实上很早之前他就发现,这厮多多少少有点拖延症,尤其是对自己不喜欢事情,总堆在起,只要不到火烧眉毛,他就半点急不着。
“祁明话不能全信。”王滇叹口气,手指摸到他锁骨上,沉思道:“如果卞沧真有什屠城心思,打起来反倒如他意,还是等军中消息打探出来再行动。”
梁烨咬住他手腕,留下圈圆润牙印,将他手往外拽,“别乱摸。”
王滇眉梢微动,“摸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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