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枫霜落毒如今已经在你体内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岳景明道:“届时毒发,全身血骨灰飞烟灭,留下来第三截颈椎骨,就是那人想要东西。”
梁烨下意识地想去摸脖子,被王滇死死扣住手按着,他扯扯嘴角,“为什会是颈椎骨?还能精确到截?”
岳景明说这话时候,完全没有道士神秘感,反而皱皱眉,“因为只能算到这里。”
“能在枫霜落底下留存下来定非凡物。”肖春和抱着胳膊靠在桌子上道:“寻常人往身上滴滴就成血水,这小子被灌整瓶还能活蹦乱跳活到现在就很能说明问题,再算下去就要你们师父老命。”
像是为印证他说话,窗外突然响起阵惊雷声,紧接着狂风,bao雨骤然而至。
:“是心思不纯邪道搞出来毒药,百多年前在大安朝甚为流行,起初杀手用来化尸,滴上几滴,血肉便会簌簌而落,白骨化作粉末,如霜染红枫,故名枫霜落,不过因为原料昂贵,极少有人用得起,再加上其中重要味原材灭绝,便没人再用。”
“你可能没印象,当时你被人灌满满整瓶,对方大概是想让你化成灰。”肖春和直起身子给他们比划个手掌高度,“当年要是再晚半刻,神仙都难救。”
王滇手脚骤然发冷,用力地扣住梁烨手。
梁烨安抚地捏捏他掌心,漫不经心道:“你们知道是谁灌?”
“此人来历成迷,从未看清过他脸,几次交手都不敌。”岳景明沉声道:“去年春白玉汤便已失效,带你离开也是想去寻些机缘。”
梁烨稀奇地挑挑眉,“师叔还会呼风唤雨呢?”
肖春和皱着眉看向外面天色,骂句脏话,“要是会就好。”
“现在该如何做?”王滇力道大到快要捏碎梁烨手掌。
“对方身上有解药。”岳景明道。
窗外吹进来雨,打湿项梦画,墨迹浸染开大片,露出个无脸画像,肖春和给她往旁边拽拽,指尖抹起点朱砂按在无脸人眉心,落成个朱砂痣。
“那个人为什要给梁烨灌枫霜落?”王滇谨慎道:“他当时不过是个八岁稚儿,犯得上灌整瓶?”
别是他们在自导自演。
王滇几乎警惕到极致,像个浑身布满尖刺刺猬,看向岳景明目光充满敌意。
岳景明却对他出奇宽容,甚至颇为耐心地解释道:“梁烨资质颇好,寻常人苦修十年,都不敌他日之功,瓶枫霜落将他根骨断送十之八九,即便如此,他残存那分根骨也足够超过大部分普通人。”
梁烨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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