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叹口气。
正好外面刘管家来院子,听见屋子里这噼里啪啦动静赶紧推门走进来。
看着这地狼藉,刘管家愣,“这是怎?”
玉枝怕被刘管家责骂,眼眸转,握着被泼上汤药手,泫然欲泣,“没事……”
她扫眼戚秋,几番欲言又止后咬着唇,“是奴婢,
戚秋看着跃跃欲试玉枝,在心里暗道,这喂药可是促进情感利器,怎能拱手让人。
戚秋当即温婉笑,说道:“姨母既然嘱咐,还是来吧。”
玉枝仍不死心,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药碗,快步走向谢殊床边,“您是表小姐,怎能勉强您干这些伺候人活。这些本该就是们这些做下人做,表小姐不必客气。”
戚秋摁住她手,将药碗夺过来,微笑道:“不勉强,姨母都做过,有什好勉强,还是来吧。”
玉枝刚挨住床,怎会死心,“表小姐,您没伺候过人,这喂药事也不熟悉,若是洒可如何是好,您还是让奴婢来吧。”
走之前,谢夫人吩咐完玉枝后仍是不放心,知道戚秋细心,便又转头去嘱咐戚秋要好好盯着谢殊喝药。
谢夫人故意当着谢殊面,交代戚秋,“他若是敢不听你,你便只管让人来回。”
看着戚秋乖巧地点点头,谢殊低头无奈地扯扯嘴角。
等到用完晚膳后,戚秋就按照谢夫人吩咐,端着药去找谢殊。
没想到在院子里撞上玉枝。
给杨彬喂药时候突然晕倒,已经卧床好几日。
南阳侯府拢共就三位正儿八经主子,可南阳侯这些日子需要人搀扶才能下地走两步路,南阳侯夫人卧床不起,世子又晕迷不醒。
府上两名侍妾,个病秧子,个不经事,还有个庶子不在府上。
安嬷嬷知道谢殊病,本也不愿意再来打扰谢夫人,可自己忙前忙后两天也确实是实在撑不住,只能又派人来请谢夫人。
谢夫人有些犹豫。
玉枝仗着自己眼疾手快,就想要把药碗从戚秋手里想要抢过去。
戚秋怕药洒,只能松手。
玉枝却没想到戚秋真松手,手上没用力,个没端稳,药碗便尽数落在地上。
药碗应声而碎,汤药泼地。
玉枝傻眼。
玉枝穿身俏粉袄裙,头上簪朵别致梅花,淡淡香气萦绕在鼻尖,很是好闻。许是袄裙小,紧紧勾勒着玉枝曼妙身子曲线,露出别致腰身。
略施粉黛面容,眼便可见其娇艳。
谢殊已经在屋子里歇下,玉枝只能在外面守着,正是不甘心时候。
看到戚秋手里端着药走过来,玉枝瞬间眼都亮。
跟着戚秋进屋子后,玉枝就迫不及待道:“表小姐,您身份尊贵,还是让奴婢来伺候公子喝药吧。”
谢殊放下药碗,说道:“去吧,这边也不需要人照顾。”
谢夫人横他眼,“你现在毒没清,风寒也不见好,也敢说自己不需要人照顾!”
谢殊无奈道:“又不是昏迷不醒,毒事急不得,风寒左右不过是喝药就能好事,南阳侯府那边却是眼看就要快撑不住。”
谢夫人心里也明白,还是南阳侯府那边紧要些。
数落谢殊几句,便让下人收拾东西又赶去南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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