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日受伤?
又过刻钟,谢夫人阴沉着脸从屋子里出来。
见到戚秋之后,谢夫人稍稍收怒气,“这几日你也累,人也醒,快回去歇着吧。”
连几日过去,谢殊好好养着,脸色是好上些,没有前几日那惨白吓人。
虽然谢殊体内还有毒性残留,但谢夫人于昨日接到张院使回信,说是已经在回京路上,不出三月就会到京城。
戚秋默然,原来谢殊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中毒。
止步子,戚秋没再进去,而是守在门外。
谢殊刚醒,脸色尚有些苍白,咳两声无奈道:“已经让大夫瞧过,也让人去请张院使回来。这毒虽毒性大,却不猛,暂时不会危及性命。”
谢夫人听,却更是气到坐不住,“不会危及性命?那你为何在府前晕倒?你还敢嘴硬!”
不知里头谢殊低声说什,谢夫人怒几句后,逐渐冷静下来。
谢夫人心瞬间往下坠不少,仍是不死心道:“那……?”
王老先生道:“难解,难解,但暂且能保住性命。”
谢夫人只觉眼前黑,若没有戚秋眼疾手快扶着,恐怕也要栽倒在地。
谢夫人颤声道:“连老先生您也不能解此毒吗?”
王老先生谨慎道:“还是请张院使回来试吧。”
吧。”
刘管家看出大夫话中留有余地,刚欲再行劝说,却没想到戚秋直截当说道:“再派人去南阳侯府,若是那边不紧需,就让王老先生过来趟。”
刘管家顿时拍手。
是,有王老先生在,何需再为难别大夫。
刘管家赶紧转身,吩咐下人过去传话。
有王老先生在,这三个月倒也不算长。
可还不等谢夫人松口气,南阳侯那边却又出事情。
南阳侯夫人守在杨彬身边熬这些日子,终于是熬不动。前几日
只是声音依旧带着冷然,“你是怎中毒?别又跟说不记得,你胳膊上可是新伤,顶多只有两三日!”
透过窗户敞开缝隙,戚秋看见谢殊扯唇无奈笑。
谢殊道:“几日前抓犯人时候,不小心被伤到。”
说着,谢殊声音又低下去。
戚秋顿时想到她给谢殊送饭那日,谢殊浑身血腥气。
见谢夫人几欲昏厥样子,王老先生赶紧道:“夫人别急,有老夫在,虽解不这毒,却也不会让它危及谢公子性命。待开药方,您只管让人去拿药煎药,保准性命无忧。”
谢夫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刘安,你亲自去拿药煎药。”
刘管家赶紧应声,接过老先生递来药方,急匆匆地走。
等到晌午,煎好药,给谢殊灌下去,戚秋陪着谢夫人又守天夜,谢殊这才悠悠转醒。
戚秋从外面进来时候,谢夫人正指着谢殊,大怒道:“既知自己中毒,为何瞒着不说,也不去看大夫,你是想要气死吗!”
刻钟后,谢夫人领着王老先生急匆匆地冲进来。
王老先生看着谢殊惨白脸色,知道轻重,并没有摆架子,坐下来就开始把脉。
谢夫人眼里含着泪,捏着帕子焦急地等着。
等王老先生收回把脉手,谢夫人便急急地上前步,慌张道:“老先生,这……”
王老先生面色有些凝重,“这毒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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