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没想到戚秋会问这个,随即狠狠笑,“可不止是谢府,
山峨眼泪都要留下来,死死攥着戚秋手不敢松开。
刘刚目光阴毒看着戚秋,嘴角生冷地向上扯扯,目光却是片冰寒。
他猛地拍拍自己右腿,短促地冷哼声,“戚小姐,这条腿如今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
戚秋方才就发现,刘刚右腿好似瘸,走在路上深浅。
戚秋抿着唇,将山峨推到自己身子后面,没有说话。
随后,哗啦声,马车帘子就猛地被人从外面扯下。
遮挡着外面布帘被扯下,眼前顿时暗。
只见马车外面站着几个三大五粗男子,为首那个道刀痕横跨在脸上,五官阴骘,嘴角勾起抹冰冷弧度略显狰狞毒辣,腰间还别着把短刀。
来人正是刘刚。
山峨脸色瞬间白去。
从地上爬起来。
她紧紧抓着马车壁沿凸起,朝外面高声呼救,“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命,救救们,救救们!”
可这荒郊野地哪里会有人,山峨奋力喊叫两声,耳边却只有呼啸而过北风呼应。
戚秋强忍着晕眩和颠簸,把山峨从地上拉起来,还来不及说话,马车终于登顶,慢慢地停下来。
山峨和戚秋都被颠到头晕眼花,喘着气,坐在马车里几欲作呕,半天都缓不过来神。
刘刚也不需要戚秋说什,冷冷地笑着,“那几日当真是有眼无珠,没想到竟然栽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上。不过你也算是个有能耐,摆道不说,竟然还把逼到这个地步。”
话音刚落,刘刚身后跟着位男子就啐口吐沫,上前说道:“老大,还跟她说什,兄弟们今日被逼到如丧家之犬般,都是被她给害!今日就让刀劈她,然后把她们两个挂在城墙之上给兄弟们和蓉娘出口恶气!”
山峨顿时打个冷颤,身子哆嗦着,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
雪已经下好会,枯木树干上冻着冰碴,冷风似冰雪,粘粘稠稠地往人身上吹,顿时带起阵哆嗦。
戚秋抬起眸子,扫过旁车夫,“这车夫好歹也在谢府三年有余,竟也是你们人?”
刘刚拔出腰间短刀握在手里,剑刃在冷风中闪烁着寒光。
他狞笑道:“戚小姐,你还记得小人吗?”
不等戚秋说话,山峨就哆嗦两下,“家小姐可是谢府客人,你、你胆敢作恶,谢家是不会放过你!”
刘刚闻言眼里闪过丝阴寒,“谢家?连魏安王都不能奈如何,谢家小儿算得什!他若是敢来,就新仇旧恨和他起算!”
说着刘刚只脚跨上马车,手放在膝盖上撑着,嗤笑道:“再说他这几日不是病倒,哪里会有功夫来管你们。怕是等想起你们,你们已经被这野外狼给分吃!”
经过前面波动,马车停下来之后四周好似寂静下来,马车外只余飞鸟展翅,沙沙落雪细微响动。
连车夫也不见上前。
这样反常更让人不安,戚秋握紧山峨手腕,抿抿唇。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由远及近传来阵嘈杂脚步声。
车夫跳下马车,迎着来人走过去,搓搓手谄笑道:“老大,人都在里面,只剩个小丫头今日没有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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