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顿,“姨母也回来?”
刘管家点点头,“杨公子那边已经好上许多,南阳侯夫人也能直起身子来。眼见马上就是公子生辰,夫人就先回府置办。”
戚秋点点头。
见戚秋回来,已经有心思巧下人前去通传,不等戚秋走到谢夫人院子,就见到谢夫人急匆匆地身影。
快走到戚秋跟前后,谢夫人把拉住戚秋左看右看,确认人无事这才松口气。
中年男子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
女子仍是不罢休,悠悠说道:“与其在这责备干看着,不如先将你手底下那群废物清理干净,连个女子都处理不,还有什脸面为大人效力?”
中年男子额上青筋直突,“人在你们客栈里住那多天,你们竟也不知道!若是当时把人杀,哪有现在麻烦?会到大人跟前,且争论争论看看谁有理!”
提起此事,显然是触女子霉头,女子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抿抿唇,女子摔下手里红梅枝没再争论,而是脚步加快,径直走向湖中水榭。
风雪严寒之处,湖面上已经结层厚厚冰。
除沿着湖中央水廊之上站着男女,周遭再无旁人。
天寒地冻时节,又站在风口处,落在后头走着女子被风吹直咳嗽。
男子走在前头,身上披着厚厚羔裘。人已经到中年,腰杆却依旧挺直,身子也还算强劲。
他皱着眉头,衣袍被风扬起,边走边问,“戚家那个怎已经上京,派去人呢?”
谢夫人道:“看到刘管家传信时吓跳,唯恐大雪已至你还没有走到庄子里去,万被困在半路岂不是坏事。雪天路滑,这两日也不敢传信给你,就怕你着急回来,万在路上有个好歹可怎办。”
戚秋低下头,“让姨母担心,是不是。”
谢夫人拉着戚秋往院子里走,闻言顿时怒道:“与你何干,都怪殊儿,好端端非要你去帮他拿账本,是府上下人不够他使唤吗!”
戚秋回说:“表哥说这个账本很重要,需要派个有身份人去拿。”
谢夫人也知这其中厉害,闻言叹口气,“好在你没事,不然都不知如何向你父母交代。
*
马车进入城中之后,明显就快上许多。
路上刚化雪冷得很,街上自然也没多少行人,马车路畅通无阻地停到谢府门前。
刘管家正在门口清点着年货,见状探头看,发现戚秋从马车上下来后,顿时喜。
“哎呦,表小姐,您终于回来!”刘管家小跑上前,顶山峨亲自来扶戚秋下马车,“您都不知道,这几日大雪封路,老奴和夫人都担心坏。”
后头跟着女子年方二八,衣着华丽富贵,模样惊艳可人。那双勾人桃花眸微微上扬,像极春日里佳酿,多瞧眼便醉人。
女子手里捧着两支红梅,轻步走着,与身后雪景相得益彰。
她正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花枝,闻言摇头慢悠悠地说:“不知道,由安家亲自动手灌药,怎着也不应该没事。”
中年男子斜睨她眼,“戚家跑出来个,你就这干看着?”
女子轻哼声,“戚家事可直是由你们负责,这边最多也只是帮帮忙罢。自己手底下人不争气,怪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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