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膳,戚秋便开口,“姨母,过两日表哥生辰,可以邀请明月来府上做客吗?”
戚秋和井明月经常递信往来,谢夫人也是知道,闻言也不惊讶,笑道:“知道你跟她关系好,已经向安府递请帖。”
戚秋却是垂下眸子,“下午回来后,看到明月前两日递过来信上说安夫人没打算带她来,只带安府几位小姐来贺生辰。”
谢夫人顿。
她递过去那张请帖上可是明明确确写着请安府所有男眷女眷同赴宴。
水泱愣,问道:“怎小姐?”
戚秋将信收起来,抿抿唇,“没事,只是字太多,看得眼疼。”
见状,水泱便没再问。
等水泱和翠珠走之后,戚秋又拿出信,躺在床上目十行看起来。
片刻之后,看完信,戚秋揉着眉心,倍感无奈。
谢夫人也没推辞,让嬷嬷收下账本。
谢夫人体谅戚秋路舟车劳累,便没留她久坐,问两句之后就让她回去歇着。
水泱得到信,看见戚秋回来就赶紧迎上去。
旁人不知道戚秋到底干嘛去,她心里可是清楚,没得到信那几天她连觉都不敢睡,日日提心吊胆着,唯恐戚秋出现什意外。
憋肚子话,在看见戚秋疲倦脸色之后,水泱又给咽回去,只是小声给戚秋讲着这几日府上和京城里发生事。
”
两人路说着,进到谢夫人屋子里。
谢夫人怕冷,屋子里烧好几盆炭火,烘得整个屋子暖洋洋。
戚秋进来身上寒意就褪大半。
谢夫人又让嬷嬷给戚秋端上来盏热茶,轻声劝着戚秋喝两口热热身子。
安府怎会如此行事?
戚秋抿唇道:“姨母,可以再单独给明月递上张请帖吗?京城中也就与她相熟。”
左右这也不是什大事,
她怎把这重要原剧情都给忘,险些被打个措手不及。
握着手里信,戚秋长叹口气,心道谢殊生辰那天,怕是有场硬战要打。
这样想着,戚秋便有些睡不着,又从床上坐起来,把信放在炭火里烧。
等到傍晚,谢夫人身边嬷嬷去叫戚秋用晚膳。
许是体谅戚秋这几日没吃好,谢夫人吩咐厨房做桌子菜,都是戚秋爱吃。
戚秋这回来路虽然算不上累,但颠簸是有。此时她边听着水泱说,边卸着妆发准备去床上躺会。
说着说着,翠珠便进来,和水泱起给戚秋拆着发髻。
水泱顿时想起什,跑去边拿封信递给戚秋,“这是井小姐让庆和送来信,小姐得空看看。”
正卸着妆发,左右无事,戚秋便将信打开。
刚扫两眼,戚秋目光瞬间凝住。
戚秋听话地抿两口,这才让山峨把早就准备好账本拿出来,佯装不知谢殊人不在府上,“这是表哥要账本,不如给表哥送过去。”
听这个,谢夫人顿时叹口气,“送哪去?他人也不在府上。”
戚秋露出微微讶异。
谢夫人身边嬷嬷解释道:“公子去魏安王府别院做客,结果大雪封路,现下也是没回来。”
戚秋这才然地点点头,又将账本递给谢夫人,“那这个账本还是由姨母先收着吧,等表哥回来还请姨母代为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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