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山峨听便不再劝说,应声后转身乐呵呵地走。
山峨走后,屋子里又静下来。
就在戚秋有些坐不住时候,谢殊突然开口,“表妹,你想要什?”
戚秋愣,看向谢殊。
谢殊也看着戚秋,认真地说:“都可以给你。”
戚秋本来没觉得气氛有多凝固,可等半天也不见谢殊说话,她心里不知为何竟然紧张起来。
面色有些红,戚秋也不知道该怎去开口。
静片刻,屋子外面突然由远及近传来阵脚步声,随即山峨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小姐,谢公子,要和奴婢们起堆雪人吗?”
外面院子里山峨正带着下人堆雪人,山峨指挥声音和欢笑声不断从外面传进来,片其乐融融。
屋子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白,“表哥,你找有什事吗?听水泱她们说你已经等个多时辰。”
谢殊抬眸看着她,薄唇轻抿,“也没什事,就是来看看你。”
戚秋愣,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
谢殊显然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几番欲言又止之下,终是沉默下来。
戚秋屋子被里外炭火烘得十分暖和,屋子正中央熏香正散发着淡淡清香。
屋子里只有戚秋和谢殊,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不免凝固下来。
可即使如此,两人竟都不想出去。
顿顿,戚秋率先问谢殊,“表哥,你想出去堆雪人吗?”
谢殊垂着眸子,“不想。”
戚秋便朝外面山峨说,“还发着热,如何能去堆雪人,你们去玩吧。”
不知是不是炉火烧得太旺,谢殊坐在戚秋身边竟觉得连空气都有些稀薄,紧抿着唇,手不自在地放在膝上。
昨日他将戚秋送回去之后夜没睡,盯着戚秋送来短剑和之前送来荷包看许久,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戚秋被冻通红脸颊和耳朵。
想起戚秋是为给自己送那把短刀才被冻生病,谢殊顿时就更不知道该说些什。
是该先道歉,还是该感谢?
谢殊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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