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等着谢殊离开京城,故意将那批犯人给放出来。
就是不知这遭,是冲着谁来。
回到院子里,戚秋眉头依旧不见松开。
冬日风如刀子般冷得刺骨,扬起时还夹杂着细雪挥洒,外面虽然亮堂,却也只有刺眼白。
戚秋院子里那两株腊梅倒是长得挺好,朵朵盛放,花香四溢。
批?
戚秋脚步猛地顿,侧眸看向谢殊。
谢殊倒是面色如常,像是早就知道此事。
刘管家继续说:“幸亏锦衣卫及时发现,全城戒严搜捕犯人,只余个犯人跑出京城不知所踪,其他尽数都逮捕回来。”
话说到半,刘管家便反应过来,拍脑袋,“瞧,真是年纪大。青山县临近京城,想必也要配合搜捕犯人,公子怕是已经知道此事。”
顿下,谢殊轻声说:“走吧。”
戚秋点点头。
王知县已经在前厅备下早膳,早早等候着二人。
见二人要走,王知县客气地挽留两句后便不再勉强,备好马车亲自将二人送出青山县。
这几日化雪,路上难走,车轱辘行过,溅起都是泥泞。
冬日多寒,万物凋零,天上断断续续地飘着小雪,站在高处往下看,多见凄冷峭寒之意。
知县府院子里种着红梅,探出头来,花香清雅,倒也开正盛。
翌日天亮,知县府就嘈杂起来。
青山县临近京城,虽然不大,倒也繁华热闹。青砖白瓦上红灯笼随风摇摆,青砖油石板路上被商贩占据,大早便能听到小贩吆喝声。
街上行人匆匆,人来人往,并没有因为昨日事掀起什波澜。
进到屋子里,戚秋刚坐稳身子,外面翠珠便进来回禀说,谢夫人院子里玉枝来。
戚秋放下手里斗篷,让人进来。
玉枝进来福福身子,浅笑着说:“表小姐可算回来,昨日有犯人逃出京城,外面不安全得很。”
暗卫回来禀告时候只说戚秋和谢殊是因为想在青山县逛庙会,今日赶不回来,旁什也没说。
谢殊问:“那批犯人是何时跑出锦衣卫大牢?”
刘管家想想:“好像就在公子离开京城不久,约有刻钟。当时犯人出逃消息传遍京城,闹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街上都没有人。”
闻言,戚秋心里沉。
这批犯人不可能是自己逃走,只能是早有预谋。
路上两人都没怎说话,戚秋偶尔掀开帘子探出头去,看到也是谢殊走在前面背影。
入京城时,已经快到晌午。
或许是因为昨日跑走犯人缘故,今日京城戒备十分严,走两步便能看到身穿玄色盔甲禁卫军。
刘管家昨日晚上得到信,夜都没有睡好,今日早便等在谢府门前,见谢殊和戚秋回来,赶紧迎上去。
“您可回来。”刘管家扶着戚秋下马车后,上前对谢殊说:“京城出大乱子,有批犯人从锦衣卫里跑出来。”
下人来叩门,叫醒戚秋。
戚秋起身后洗漱番,刚出门就撞上在门外等候谢殊。
四目相对,又纷纷垂眼避开。
谢殊摸摸鼻尖,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昨日种种下子涌入脑海,就好似喝醉酒后大梦方醒,说尴尬算不上,可都多少有些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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