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回头看向戚秋,也跟着叹口气,“那几日寒冷,秋儿也是病场,这几日刚好。想着她那几日在屋子里闷坏,看今日天还不错,便想领着她出来走走,也散散病中郁气。”
“戚小姐也病?”韩夫人惊。
韩言也抬眸看向戚秋,抿抿唇。
谢夫人点点头,又怕韩夫人觉得戚秋是个病秧子,连忙说道:“都怪这场雪下突然,秋儿时不察着凉,好在病去也快,身子已经养好。”
韩夫人嗔怪道:“戚小姐病你怎也不知会声,竟然都不知道。院子里大夫最擅长治头疼脑热,合该领着上门去瞧瞧。”
虽然天寒地冻,路上积雪也还没有化完,但相国寺里香客却是不少。
茬儿接茬儿人从相国寺里进进出出,香客络绎不绝,还未走进去,便能闻到浓浓香火味。
相国寺戚秋还是头次进来,位临长安大道,坐落不小,里面随处可见花植。
戚秋陪谢夫人去正殿上香,捐香火钱,刚走出正殿,便被人给叫住。
扭头看,正是多日不见韩夫人和韩言。
这几日不仅冷,还时不时下雪,狂风肆虐,外面寒气根本遮不住往屋子里头钻,便是耐寒腊梅也多有凋零。
戚秋本就怕冷,到冬日手脚都是冰凉,这几日风又吹厉害,更是险些将戚秋给吹得下不来床。
谢夫人知道时候,戚秋已经有些不舒服,头脑昏昏沉沉有些起热。
谢夫人赶紧找大夫来开药,又煎补药,这几日就呆在戚秋院子里日日照看着戚秋,常常亲自给戚秋喂药,就跟照顾谢殊般。
提起谢殊,谢夫人也是止不住叹气。
“你还病着呢,折腾什。”听此言,谢夫人心里甚是服帖,笑着说道:“们也别站在这风口处说话,去旁厢房里喝盏热茶。”
挑处没人厢房,韩夫人和谢夫人领着韩言和戚秋进去。
刚坐下没说两句话,韩夫人便掩嘴笑道:“今日也真是巧,方才在正殿还
谢夫人赶紧停下脚步。
等韩夫人走过来之后,谢夫人笑道:“真是多日不见,韩夫人气色看起来好多,可是已经痊愈?那几日没少担心,却因府上之事腾不开空去府上坐坐,也怕去给府上添乱。”
前几日韩夫人病,谢夫人有心上门探望,又怕显得过于殷勤,思来想去之后挑些补品差人送过去。
韩夫人叹口气,“这都是老毛病,每年冬日都要闹场,不打紧。”
说罢,韩夫人看向戚秋,脸关切地问:“只是怎瞧着戚小姐脸色也不怎好看?”
谢殊已经去庆安县七日可还不见回来,连封信也没递回来,谢夫人是止不住担心,连膳食都用不下去,每日唯能操点心就是给戚秋喂药。
也因此戚秋可没少喝苦水药,脸都要喝绿去,好在身子确实是点点好起来。
又将养几日,见戚秋已经活蹦乱跳,谢夫人等天好日带戚秋去相国寺上香。
这几日连几日不顺,又担心着在外谢殊,谢夫人早就有想去相国寺上香打算,若非戚秋病,也断不会推迟到今日。
外面天气寒冷,万物凋零,树梢上冰棱比刀子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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