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宁和立盘算着临走时能不能给谢殊磕个头叫声爹,趁机要走个。
屋子里陷入片寂静,只余下宁和立偶尔传来窸窣脚步声。
谢殊垂着眸子,看向身侧已经空碗。
碗里盛着山药老鸭汤已经被饮尽,只残留淡淡香气。
这是戚秋方才送过来,亲自送过来。
谢殊把玩着搁在书房里短刀,刀刃锋利,带有寒光,他漫不经心地说:“不能直让他躲在后面。”
宁和立笑道:“即便如此,突然对王严出手,这也不像是你性子。”
谢殊没有接话。
宁和立凑近步,想试探下谢殊心思,问说:“事出突然,你不会是单为还份礼才出手吧,就没个私心,没个缘由吗?”
放下手里冒着寒光短刀,谢殊退后步坐在书桌上。
【恭喜宿主,调查王严立什功任务进度已完成百分之五十,请宿主继续加油。】
垂下眸子,戚秋半天无言。
*
宁和立到谢殊院子里时候,谢殊正在院子里喂鸡。
但显然谢殊心思没在喂鸡上面,他斜倚着朱红栏杆,手里捏着玉米粒却迟迟不喂给小毛,急得小毛个劲儿地架着翅膀想要跳起来啄他。
起,瞧着倒真有几分真切在里面。”
戚秋心里顿时咯噔声,手上茶盏都险些落地。
心里百转千肠,戚秋不由得将此事和戚家联想到块,越想眉头皱得越紧。
听此言,别说是戚秋,便是谢夫人也皱眉头,“竟还有此事?”
崔夫人连连点头,“可不是。正因如此,此事才传沸沸扬扬,好些人都说……”
戚秋眼眶有些红,神色萎靡,像是又哭过场,讨好又忐忑将汤递给
脚踩着椅子,玄色衣袍四散,谢殊淡扯着嘴角,忽而笑声,“要何私心?要和缘由?”
他抬眸问:“对付这个杂鱼,还需要什私心缘由?”
这话说张狂,却无人敢驳。
宁和立顿,转身跟着坐下来,也笑。
笑罢,宁和立也不再啰嗦,拎着他那把冬日里也要随身携带扇子去到谢殊放着贵重宝器架子上,仔细挑看着。
等宁和立走过来之后,谢殊将碗里玉米粒尽数倒在小毛窝里,转身和宁和立进书房。
书房窗幔被挽上,雪色洒进来,里头片亮堂。
宁和立冒雪前来,身寒气,却直乐呵呵地傻笑。
独自笑会,宁和立觉得没滋味,便拉着谢殊说:“还真有你,你藏这手,直接打得王严措手不及。”
拽着谢殊,宁和立非要问个究竟,“你为什突然对王严出手?”
崔夫人压低声音,“都说是王严为攀权位,故意栽赃陷害王大人……就是此事被压得好好,也不知是谁给透露出来。”
谢夫人抿口茶,顿半晌后才笑道:“察院左佥都御史和锦衣卫已经去襄阳王家,若真是被冤枉,自然会还王大人个清白。”
崔夫人此趟跑来本是想撺掇谢夫人趁势去李府踩上脚,见谢夫人不接茬只能歇下这门心思,撇着嘴郁郁道:“那可说不准。”
崔夫人是个闲不住,即使没能如愿,话也不停。
托她福,暖阁里话语不断,而与此同时,戚秋脑海里也响起系统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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