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心里有答案。
果然就听崔夫人咋咋呼呼地说:“正是那个王家公子王严!人家大义灭亲,上京头件事就是将自己亲伯父给检举,如今李家风光得意,王家却是大祸临头。”
“要说当年,王二老爷病逝,就留下李夫人和王严这对孤儿寡母,还是已经分家王大人将他们接回府上,多般照料,谁想到王严竟这般……中正不二,对自己亲伯父也能如此刚正。”崔夫人哼笑着说。
抿口茶,谢夫人慢悠悠地说:“京中传闻也未必可信。”
崔夫人急,立刻说:“如今京城里头都传遍,若是假李家也应该站出来解释才是,可端看如今李府无声无息做派便知,此事多半是八九不离十。”
崔夫人扬唇笑,朝东边指指,说道:“还能是哪家,自然是最近风头正盛李家。”
闻言,兴致缺缺戚秋抬起头。
她这几日经常把自己闷在屋子里,许多事都不打听,还真不知道李家近日又闹出什事。
谢夫人端起茶盏,“哦?他家又闹出什事?”
崔夫人轻声说,“夫人可知李家因何得到陛下恩宠?王家公子王严又因何晋升如此之快?”
檐上被新雪覆盖,窗前腊梅开得正盛,明黄花瓣在白雪皑皑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温雅。
正值年尾,京城里也正是热闹。
长安大道上张灯结彩,红色灯笼沿街挂起,绵绵不绝。酒楼里人满为患,街道两旁皆是留驻看景行人,走在街上已然是炮仗声不断。
新年之际,家家户户都忙,本无暇顾及其他,可这几日却是有则小道消息传到大街小巷,闹得沸沸扬扬,便是寻常百姓也都多有议论。
谢府上下,也是如此。
谢夫人低头笑笑,没有说话。
崔夫人扬起眉梢说:“不然凭借着李家那些个上不台面东西,陛下何苦抬举李家,给他们这大颜面?这是在感念王严大义灭亲呢!”
垂首笑罢,谢夫人倒是没有失分寸,“若是王大人真犯下如此罪过,也算罪有应得,怨不得旁人。”
崔夫人左右看下,压低声音道:“这才是最蹊跷事,王大人入牢狱之后连连喊冤,据说跪下来磕得头破血流,口咬死是被人陷害。如今王大人在牢狱里长跪不
谢夫人摇头不语。
崔夫人便继续说道:“近日李家风光,可襄阳王家却是落难。襄阳王家王大人身负太守职,却贪赃枉法,贪污受贿,被人检举,下大牢,如今王家可是乱成团,想必这个年是过不好。”
贪污受贿?
戚秋手上动作顿,如今她对于贪污受贿几个字极其敏感。
抬眸望去,只见崔夫人神神秘秘地说:“夫人可知王家是被何人检举?”
今日兵部侍郎崔夫人便登门,坐在暖阁里品着茶,起闲聊。
想着崔夫人府上也有适龄男子,谢夫人便把戚秋也叫出来陪着同说话。
京城之中左不过是这些事,不论说什都绕不开最近风头正盛李家。
不想今日崔夫人提起李家时候,却是眼眸转,掩着嘴笑,“夫人可知道近日传正盛件传闻?”
谢夫人心里门清,却佯装不知,笑道:“临近年尾府上忙,倒还真没听说过近日京中有什传闻,是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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