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糖葫芦倏然落地,戚秋猛地回过神,就见自己被谢殊拉到旁,她差点又走进正在喷火杂技团里。
谢殊缓缓地叹口气。
将自己手里糖葫芦递给戚秋,谢殊无奈地说:“今日是大年三十,有
谢殊宽大大氅被风微微扬起,头顶上烛火微微摇曳,映在他线条流畅,棱角分明脸上,便只剩下淡淡光晕。
他生桀骜冷硬,本是握刀手此时偏偏拿着两根糖葫芦,站在华灯升起人间烟火气下,显得极为不搭,又让人呼吸滞。
从谢殊手里接过糖葫芦,戚秋却猛然想到件事。
方才傅吉说锦衣卫镇抚使职位分东西,只有两位,现如今人员已经满,他再无可升余地。
可王严进京时锦衣卫镇抚使也并没有空缺,既然如此,那如今王严被封为镇抚使,原先另位镇抚使去哪里?
被自家夫人毫不留情揭穿,傅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声说:“今年去灵山寺上求到惠安大师灵签,说新年有可能会升官发财,便和夫人又去相国寺拜拜,这刚从相国寺里出来。”
惠安大师是灵山寺座元,常年云游海外,到处讲经,不怎久留京城,但他签是出名灵,年年都有去灵山寺打探惠安大师行踪人。
谢殊淡笑声,“那你今年可要抓住机会。”
傅吉嘿嘿笑,赶紧拱手说:“属下定勤奋办差,不负大人栽培之恩。”
傅吉这礼行得不伦不类,便是戚秋满腔心事也不由笑起来。
不是没话说,而是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走多久,直到东大街尽头,这阵无法言说沉默才被打破。
傅吉领着夫人正站在家卖面具摊贩前,两人正挑选着面具,回首间便看见谢殊和戚秋。
放下面具,傅吉赶紧领着夫人走过来,“谢大人,戚小姐。”
戚秋和谢殊停下脚步。
王严既然能直接被封为锦衣卫镇抚使,就说明当时镇抚使职定是有空缺,可最近京城里风平浪静并没有再生波澜,她也并没有听到过有什大事发生。
到底是什事能让个从四品*员无声无息罢官,还无人知晓?
是被贬,还是……
握紧手里糖葫芦,戚秋越想越不对劲,她隐隐觉得此事跟王严进锦衣卫事有关。
只是还未整理出思绪,她突然被拽下。
只是说归说,傅吉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愁眉苦脸道:“如今王家公子刚被封为镇抚使,想必属下这签还真不定灵。”
傅吉夫人笑着接过来话,“就是因着这个,从灵山寺上下来就非要拉着去相国寺,说什两家都拜拜,总能感动方神佛。”
几人都笑起来,傅吉脸都红。
等傅吉和夫人走后,戚秋如被千石压住心里松些,想要跑去买两根糖葫芦,和谢殊人个。
谢殊让戚秋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去卖糖葫芦摊贩上。
互相拜年后,傅吉笑道:“这次大人休息够久,过年想必就要忙起来。”
谢殊扯扯嘴角。
傅吉问:“今年最后日,谢大人可许新年愿望?”
傅吉夫人听此言就掩嘴笑,“真是,见人就问,不就是等着别人问回来你?”
谢殊挑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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