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镇抚使,朝廷从四品*员竟是和贼人伙,难怪当时陛下如此大怒。
知道再问便是为难谢殊,戚秋闭口,却是满心不解。
这幕后之人到底有何权利,能在朝堂之中安插这多*员。
戚秋不敢想象。
寒风徐徐,扬着细雪,个劲儿往人脖颈里钻。
将戚秋已经擦干净手放下,谢殊顿会,老实回答:“现在不会。”
戚秋这才笑。
咬口糖葫芦,戚秋和谢殊并肩继续朝前走去。
戚秋问:“表哥,王家公子被封为锦衣卫镇抚使,那原先那位镇抚使呢?是被顶替下来吗?”
谢殊说:“他被撤职。”
说着,戚秋又把手朝谢殊方向伸伸。
戚秋白皙手沾染上橙红糖汁,粘粘,不怎好擦拭干净。
眼见谢殊拿着帕子愣,戚秋便也沉默着不说话。
几个喘息过后,谢殊紧抿着唇,握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戚秋手上糖汁。
许是这糖葫芦裹得糖汁太厚,有些难擦,两人手指也难免触碰,四周更是弥漫着淡淡甜腻味道。
什事明日再想吧。”
以为戚秋还是惦记着戚家事,谢殊不知该怎劝,又不知该怎让戚秋安心。
在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再多安抚话语好似都显得过于苍白,只有查清此案,戚秋才能放下心来。
戚秋手里被滴上糖葫芦融化开来糖汁,谢殊将帕子放在戚秋手心,“擦擦吧。”
夜色越发黑沉,明月不知踪影,星星也不知去向,街上却是依旧热闹。
远处阁楼上四角铃铛不知响多久,戚秋正在沉思时,谢殊突然开口问:“表妹,你要去北大街还是南大街?”
片嘈杂声中,只听谢殊低声说:“韩言去北大街。”
戚秋顿,“因为什?”
谢殊垂眸深深地看她眼,过半晌才道:“因为之前锦衣卫纵火事。”
戚秋脚步停,“纵火锦衣卫是镇抚使?”
谢殊点点头。
戚秋顿时倒吸口凉气。
戚秋问:“表哥,擦完手后,你这个帕子会扔掉吗?”
谢殊顿,“什?”
戚秋垂着眸子,不轻不重地说:“以前拉你袖子,你虽然什都不会说,但都会把那件衣裳扔掉再也不穿,现在呢?”
谢殊抿着唇,低声说:“那是那刚入京时候。”
戚秋不罢休地问:“那现在呢?”
谢殊微微低着头,身后是色彩浓重玲珑灯,线条流畅下颚清晰,面上尽显无奈。
戚秋低下头,抿着唇默会,说道:“手里还拿着糖葫芦。”
谢殊愣,顿顿,抬手去接戚秋手里糖葫芦。
戚秋躲下,不给。
谢殊不解地皱眉,却听戚秋细声说:“表哥帮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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