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依稀想起来,在原著里曾多次描写这位钱御史是个很会明哲保身人,唯次义正言辞与人起争执便是在戚家东窗事发之后,在大殿上反驳谢侯爷重审此案要求。
这个圆滑人突然如此针对戚家,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戚秋沉吟片刻,将信纸放在桌子上,“派人帮盯着这位钱御史。”
郑朝明白戚秋意思,
郑朝知道轻重,“小姐放心,此事奴才定亲自盯着。”
话罢,郑朝又递过来张信纸给戚秋,“这是您要东西,奴才跟踪赵御史数日并没有瞧出什不对,能查到便全部都在这儿。”
戚秋展开信纸看,顿时心凉大截。
在原著中告发戚家贪污纳贿正是这位赵御史,本想着既然是告发人,总能查出点什来,可如今看着眼前信纸明明白白地写着这位御史大人清白廉明,为人处事也是处处公正严明,并非像是能与幕后之人苟且臣子。
这便是最麻烦事。
说罢,他便想出去唤人进来,却被谢夫人拉着。
谢夫人脸复杂,虽也瞧不见俩人站在外面干什,但还是搁下手里茶盏,拉着谢侯爷说:“你管他们做什,安生喝你茶吧。”
谢侯爷脸不明所以,被谢夫人拉着,只好坐下。
*
两日后,被大雨冲刷过山路好走些,谢夫人等人便早下山。
说:“谢谢你给绣荷包。”
谢殊将你给绣这五个字咬很重。顿顿,他接着说:“很喜欢。”
戚秋慢慢收回手,笑着说:“绣工不好,绣也不怎好看,表哥不要嫌弃才是。”
手心空,让谢殊不自觉地抿抿唇,他说:“觉得很好。”
谢殊看着腰间垂下荷包,低声说:“这是见过最好看个荷包。”
若是这位御史大人没有问题,只能说明他被幕后之人所利用,这样查起来便又如过江洪流般难多。
戚秋眉头紧紧,收起信纸,顿片刻后问:“你跟踪这数日,可发现这位御史大人最近和谁走比较亲近吗?”
郑朝拧着眉头想想,“这位大人不善应酬,也不爱走动,下朝就回府,顶多和亲家来往。”
“亲家?”
郑朝回说:“他女儿嫁给钱御史家嫡长子,因此两家常常走动。”
回到谢府之后,已经过晌午,戚秋在自己院子里用些糕点,听到前院动静,便赶紧派山峨出去打探。
果然,山峨回来之后便说:“是玉枝被谢夫人打发出府。”
郑朝早已经等候在院中,戚秋将人叫进来后把玉枝画像递给他,吩咐说:“派人盯好她。”
郑朝这阵子也没闲着,他叔叔原本是江湖人士,手里有些人脉在,如今到京城倒也找到两个忠心手下可供使唤。
不过即使如此,戚秋还是有些不放心,吩咐说:“这事你亲自去盯着。”
戚秋弯眸笑。
寒风见缝插针地钻进来,清甜花香随之扑面而来,明明还是残冬末,山上花竟也开得娇艳。
谢侯爷正在屋子里品茶,抬眼之时,便透过窗户看到站在外面两个人。
他们两个站偏僻,透过窗户只能看到俩人衣角,外面风声簌簌,吹衣角扬起。
谢侯爷皱皱眉,“这冷天,在外面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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