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马车突然颠簸下,戚秋身子前倾,好在山峨及时扶住她,这才没有摔下去。
外面谢殊听到动静,询问道:“没事吧?”
戚秋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马车突然停下来。戚秋身形顿,坐好身子后撩开车帘探出头去,外面寒风凌冽,将衣袍吹得猎猎作响,谢殊骑着高马在马车侧跟着,身上青色衣袍将肤色衬得冷白。
东光凑到谢殊身边不知说句什,谢殊眉头拧拧,见戚秋看过来,谢殊顿下,开口说:“玉枝说想要和们谈谈,做笔交易。”
又是交易
阵寒风袭来,撩动车帘吹进来,黏腻寒风粘在身上,激起阵冷颤。
戚秋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轻地叹口气。
谢殊其他暗卫及时赶到,救出东光,逼走面具人,当时情况紧急,她也来不及套出面具人身份。
虽然他不会说实话,手腕上玉全帮标识也已经出卖他,但此人直给戚秋种似有若无熟悉感,戚秋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他,多套套话,说不定还能有些思路。
不过也好在谢殊其他暗卫来得及时,面具人手里毒药没有派上用场,不然若她真是被塞下毒药,那就没有丝毫选择余地。
轻轻地扯扯嘴角,带着嘲讽。她腿有些僵硬,便也坐下来,“怎知道你这个账本真有用?”
面具人早已料到戚秋会这说,闻言直接爽快地将账本扔给戚秋,笑着说:“看完记得还给就是。”
戚秋不置可否地嗤声,垂眸看向手里账本。她能不还吗,外面全是他打手。
面具人既然信誓旦旦来,手里这册账本自然是真做得天衣无缝,上面每笔过公账目甚至都盖有章印,只需要再盖上戚家家印即可。
这只是部分总账,戚秋其实也不是很懂这些账目,草草地看完之后,抬起眸子将账本合上,哑着声音问道:“你想要做什?”
这样想着,戚秋却抿着唇,下意识地紧紧眉头。
这次遇险,看似是玉枝和赵康主谋策划,但这突然跑出来面具人却又突然让她心里浮现出股怪异,这股怪异萦绕在心间,不上不下。
玉枝和赵康目是毁她,让她从此无立身之地,可面具人却是正好恰恰相反。面具人想要与她合作交易,互惠互利,这就于玉枝和赵康目背道而驰。
这三人看似是伙,怎又给人种分裂感觉。
戚秋皱着眉头,难道玉枝和赵康只是吓唬自己把戏,他们真正目就是逼自己与面具人合作交易?
戚秋想过面具人提出很多要求,例如监视谢殊,汇报谢府动向,或者从谢府里面偷什东西,甚至连杀谢殊这些都想到,却万万没想到面具人会提这个看起来有些无厘头要求——
面具人斩钉截铁地说:“杀刘川。”
面具人说:“只要你杀他,这个账本就是你,不仅如此,也会放方才那个暗卫和你那个侍卫郑朝。”
面具人站起身子,他个头并不高大,反而有些矮小,但即使戴着面具,却也能感受到他胜券在握,“这笔交易对你来说,稳赚不赔。”
面具人说没错,这笔交易看起来对她十分有利,可这个杀刘川,戚秋至今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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