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殊耳朵都冻红样子,最少也在院子外站快个时辰。
戚秋鼻尖酸,低下头,哑着声音说:“那你怎不敲门进来。”
“这大半夜怎好敲你门。”谢殊低下头,眼眸深深地看着戚秋,却是轻叹口气,“况且你屋子里暗着,也怕是瞎担心,你是真睡。”
又是阵寒风吹过,谢殊身上玄色衣袍被风扬起,风使劲地往衣襟里面灌。
戚秋有些忍不住,她将身子埋进谢殊怀里,抱着谢殊,闷闷地委屈地叫声,“表哥。”
那脚步声就跟在她身后,也不知跟多久,像是越来越近。
这大半夜,会是谁?
戚秋有些慌,脑子嗡声片空白,手都有些抖起来,她僵硬地转过身来,却看见抹熟悉身影。
是谢殊。
在云雾供着明月下,谢殊披着件厚实大氅走过来,身上玄色衣袍在夜色下显得浓重,那冷白肤色下带着夜深露重疲倦。
开许多谜团,可各种情节交织相错,牵连复杂,其实根本就是团乱麻,就算是知道原著也帮不她什。
她现在简直头雾水,犹如坠入深海颗石子,激不起任何浪花不说,还看不清前路。
怎办,怎办?
戚秋手都是抖,呼吸也越来越焦灼沉重。
她心里仿佛燃起把火,烧她心神不宁,焦急无措,在这刻满心满脑都是乱。
她说:“天底下为什会有这多烦心事。”
可这刻,还好有你在。
“你怎在这?”戚秋愣好久,直到谢殊走过来,这才轻声询问道。
谢殊从戚秋手里接过灯笼,因要拿着这个灯笼,戚秋手都要被这寒风冻僵。
谢殊将她冰冷手握在掌心,宽厚手掌紧紧地包裹着戚秋手,将身上大氅披在戚秋身上后,他双眸子静静地看着戚秋,低声说:“就知道某人嘴硬说没事,其实晚上都睡不着。”
这个某人指自然是戚秋。
谢殊手也不怎热,浑身冒着寒气,看就是在寒风中站得久,肩膀上都落着枯叶。
戚秋额上起层薄汗,她扬手将那盏已经凉茶灌下去,在漆黑屋子里终于坐不住。
穿好外衣,眼见外面明月皎洁,云雾四起,戚秋提上灯笼走出去。
院子里有些空荡,只余寒风肆意穿堂而过。
戚秋没料到晚间风竟然这大,身上凉飕飕,却也懒得回去换件披风,慢步走出院子,宽大衣袖和手里灯笼被寒风扬起又落。
她低着头,心里藏着事乱糟糟,只埋头往前走着,也不抬头看路,直到身后突然传来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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