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夜已经很深,院子里片寂静,下人都回去休息,只有东昨还守在廊下。
见谢殊回来,他连忙迎上来,接过谢殊手里大氅,目光在落到谢殊唇上那刻顿下后,这才说:“水已经备好,公子可以沐浴。”
俩人起进屋子里,谢殊却没有去里间,而是现在桌边倒杯热茶饮而尽,身子这也才稍稍暖和些。
他看向旁收拾好行囊,低声问:“东安那边可有消息?”
东昨摇摇头。
这事直压在戚秋心里,郑朝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个仆人这简单,但好在还有理智在,知道面具人既然打着要和她做交易想法,就不会轻易杀郑朝。
谢殊说:“东安已经去追,这些日子你呆在府上不要出去,等东安查到面具人踪迹再说。至于郑朝,会让东光带人暗中寻找,他定没出京城。”
戚秋点点头,犹豫下又说:“表哥,若是东安找到面具人踪迹,先不要抓他,想……”
话说到半,戚秋又停下来。
面具人带给她那股熟悉感让她如临大敌,唯恐在此处漏什,戚秋便想着和面具人再多假意接触几次,可她不知道该怎斟酌用词去向谢殊说她想和面具人周旋下试试,这毕竟很冒险,她怕谢殊不同意。
檐上面,他随手折支把玩,闻言默下,问道:“你想说吗?”
他看着手里枯枝,低声说:“怕你不想说,问你就会觉得为难。”
东光对谢殊说时,带着面具男子已经逃走,东光说那人进屋时手上拿瓶看似毒药瓷瓶,这把谢殊吓坏,回来路上找来王老先生把脉,好在戚秋没有事,这瓶毒药并没有用上。
既然无关性命安危,谢殊也就不知该不该过问。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带着面具男子想要和戚秋私下做笔交易,这个交易或许对戚秋也有利,却不定能对外人道也,能不能说就看戚秋想不想要开口。
想起今日波澜,谢殊沉
犹豫下,戚秋抿抿唇,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却是没想到谢殊突然揉揉她头,竟然点头,他已经明白她未完意思,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低声说:“会跟东安说,你……想做什就去做吧。”
他并没有把戚秋困在自己羽翼下,让她只用依靠自己而活,而是给予她尊重和理解,放任她行事。
戚秋看着谢殊愣下,转而又低头笑,她用头轻轻地顶下谢殊,指着谢殊手里自己发簪说,“帮把头发挽起来吧。”
*
她等着谢殊来问,却没想到谢殊又等着她主动开口。
看着低着头小心又谨慎谢殊,戚秋不知他心里作何想法,只是清楚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些不知作何滋味,却总归不好受罢。
尽管她知道谢殊是出于尊重没有问她,可她心里依旧不怎好受,这股感觉来莫名其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无理取闹。
默下,戚秋深吸口气,缓缓从谢殊膝上起身,哑着声音将与面具人谈话说遍,“也不知道他把郑朝藏到哪里去,暗卫来得快,也不知东安能不能追踪到他身影。”
东安并没有跟着回来,而是路追着面具人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