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敏锐感觉到戚秋是因为他没有过问面具人事而感到不高兴。
谢殊有些不明白为什。
其实他直很想问面具人事,他知道此事背后凶险,怕戚秋有危险,他也直很怕戚秋真瞒着他此事,怕戚秋不告诉他,那种被爱人隐瞒滋味确实不怎好受。
可他并没有开口要求戚秋告诉他。
是怕戚秋因不想说而为难,二是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要求戚
沐浴过后,东昨关上门离去,谢殊也熄蜡烛,躺到床上。
窗户开着,寒风不时地涌进来,那轮高高悬挂明月也透过窗户开着缝隙清晰可见。
谢殊枕着胳膊,躺在床上却怎也睡不着。
戚秋那抚摸着唇触感仿佛依旧停留在唇间,那眉眼含笑神色也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让他不敢再多想,闭闭眼,手却不自然地浮上唇。
风吹动窗帘,挂在檐下灯笼在寒风中忽明忽暗,只鸟却停留在树梢,歪着头看向屋内。
声说:“不在京城这段时间你先跟着表妹,让东光他们几个都打起精神当差,今日发生事不想再看到第二回。”
东昨哪敢说话,想起今日谢殊听到戚秋被绑时候那冷着脸样子都不免胆颤。
他赶紧点点头,看着旁行囊,又不免说道:“公子,您这出京陛下那边怕是有所不满。”
谢殊上次差事其实并没有办完,回京之后本想着过几日便要再出京办事,只是因着戚秋事这才给耽搁下来,陛下本来还打算等谢殊伤养好之后派他再次前往,可如今这出京,这差事显然要交给别人来办。
“本就已经交锦衣卫令牌,有什差事自然落不到头上。”谢殊知道东昨担心,开口说道:“这段时日可是个自由身,又无任何官职在,陛下能有何不满。”
不知过去多久,谢殊翻身坐起来,轻轻地叹两口气之后,身子往后靠着,腿屈起,无奈笑。
他有些睡不着,只好坐在床边,继续看着窗外明月。
其实自从确定关系以来,他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这切来有些突然,他虽然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说确实是有些不安。
戚秋身上有很多秘密瞒着他,他直知道,他本以为在起之后戚秋会告诉他,可她直并未张口,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戚秋并不打算告诉他。
所以有时候他不敢去打听戚秋事,怕戚秋为难,怕戚秋不想说,可今日戚秋好像有些不高兴。
他和魏安王做戏,其实本不用交令牌,但就是惦念着去往江陵事,这才特意把令牌也给交,就是为能够安心去往江陵。
东昨这也才明白过来谢殊交令牌用意,时有些无言。
锦衣卫令牌是何等重要,去令牌就是个白身,万要是陛下生气不打算归还令牌,谢殊在这锦衣卫里当差数年功劳便都并作废,这岂是可惜二字能够形容。
他张张口,看着谢殊想说什,却又终是给咽下,最后只低着头道:“公子,江陵水太深,您这去便是彻底陷入其中,这行可要保护好自己,表小姐这边您不用担心,奴才定照顾好。”
谢殊没再说话,伸手用力地拍拍他肩,褪下身上腰带,转身进到内室沐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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