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接过匆匆翻看之后,说:“这明明是刘大人庶弟从幽州运送瓜果点心,与你这些银钱有何干?”
“大人请看那几箱柑橘记录。”刘川说:“那柑橘里头实际上包裹着便是银子。因着银钱不好运上京城,也怕惊扰他人,便由犬子先押
“运送果子点心?”谢殊看着刘川,继续问:“运给谁?运多少?”
“运……”咬咬牙,刘川硬着头皮说:“运给京城好友,运……”
看着谢殊脸色,刘川声音越来越小。
“什果子点心是银子?又是什好友,能运足足两千两银子果子点心?”冷嗤声,谢殊将手里茶盏搁在桌子上,沉声说道。
刘川陡然惊,未说完话戛然而止,看着谢殊半天后哆哆嗦嗦地说:“您……您怎知道。”
刘兴上京所为何事,刘川再清楚不过,眼下他赶紧说:“世子,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犬子此番上京绝不可能是去运毒!”
谢殊静静地看着刘川磕头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额头流脸,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抿口,什话也没有说。
而刘川咬咬牙,只得个劲儿地磕着头,却也跟着什也没有说。
见状,谢殊短促地笑声,挑眉说:“刘大人还不肯说,想必是心中还存有侥幸,觉得既然锦衣卫已然查货实证,却没有官兵前来围府,所以是在诓你。”
刘川心中百转千肠,见被谢殊戳破,却也梗着脖子,不敢说话。
谢殊冷哼声,“刘大人,是在给你机会,你若是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不肯说真话,便只能派人去将官兵叫来,有什话你就去大牢里说吧,想必等上京城去锦衣卫大牢,里头刑罚才能让你老实回话!”
锦衣卫刑罚有多严酷,谁人不知,从里头还能全乎出来人掰着手指都能数清楚。
刘川不知谢殊还知道多少,听闻此言这下哪里还敢再闪烁其词,赶紧说道:“是、是京城中钱御史大人!”
“钱御史?”谢殊眸光闪,“原来你和京城中钱御史还有这番交情。”
“这……”刘川不知该如何搭话,只得吩咐手底下人将应字据递上,继续说:“草民接到钱御史递来消息,将两千两银子运送上京交给他。这就是犬子此番与钱御史书信往来,还有漕运记录,笔句皆记录在册,还请世子明察。”
谢殊拿出早已经准备好围府令,扔到跪在地上刘川跟前,“若不是此事牵连过大,又何苦千里迢迢跑到江陵来,又登你刘府大门,跟你说这番话。也不怕告诉你,就是觉得此事另有蹊跷,这才没有直接带着官兵来登门,可若是刘大人再不配合,那就别怪不留情面。”
刘川赶紧捡起那张围府令,只见上面确确实实盖有官印,顿时浑身颤,心里宛如坠入万丈冰窟,哆嗦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围府令出,此事便不再是他想那般轻松。
反应过来之后,刘川跪在地上,也不敢再闭口不言,赶紧说道:“世子,世子,犬子此番上京是去……是去京城运送果子点心去,这里还留有字据,这就命人呈上,绝对跟这些绿影毒没有任何关联啊世子!”
说着,刘川赶紧吩咐手底下人去拿账本和字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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