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擦干净脸上血迹,闻言脸上闪过丝阴霾,“尚宫燕那边,不找她算账她就谢天谢地吧!”
下人从刘川话中察觉出些许不对,微微顿,迟疑道:“大人意思是,谢世子说绿影毒事是尚姑娘那边安排?”
“除她还有谁知道手里头有绿影毒,还能搞来这大批绿影毒来栽赃!”刘川咬牙切齿道:“她命人杀兴儿,还特意将绿影毒放在花船内,就是为让锦衣卫查到兴儿身上,从而能毁刘家,毁!”
刘川手底下人暗暗吃惊,“这尚姑娘竟直将矛头对准老爷,也不知老爷被抓对她有何好处!”
“她自己已经,bao露,眼下更是不管不顾起
谢殊眸光微闪,却什也没有说,只懒懒地翻看着手里几张字据。
这些字据皆盖有钱府印章,做不假,只是钱御史这存入钱庄两千两银子又从何而来?
谢殊心里不免沉沉。
刘川接过下人递上来帕子,胡乱擦擦脸上血迹,说:“那些绿影毒确实与犬子毫无关系,这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还请世子明察。”
说起这个,刘川简直恨得牙痒痒,这暗中下手之人明明就是想要他全家老小性命!
送柑橘走旱路转去幽州,再混到这些运送到京城瓜果点心之中转去京城。”
谢殊没有说话。
刘川五十继续说:“犬子不放心,跟着去到京城,把这些银钱运送到刘府之上,此事跟这些绿影毒绝没有任何关联。”
合上这些字据,谢殊问道:“钱御史说让你运送两千两银子上京你便运送两千两银子,你便这听他话不成?”
刘川伏在地上,顿下说:“草民、草民曾私下暗设地下钱庄放羊羔息,这些都是钱御史大人存入地下钱庄银子,如今钱御史递信说要取出来,草民这才……腾不开手,便由犬子亲自运送上京……”
“既然如此,这件事自然会详查,只是……”谢殊微微笑,“私下暗设钱庄,刘大人打算如何解决?”
刘川身子僵,随即察觉出谢殊话中含义,他赶紧抬起头,带着丝不敢置信,两分然试探着说:“草民府上有两壶好酒,不知世子愿不愿意赏脸。”
谢殊闻言笑,他走到刘川跟前蹲下,拍拍刘川肩膀,赞叹刘川识趣,“刘大人相邀,自然要愿意赏脸。”
看着刚才还满脸冷淡谢殊变脸色,刘川出身冷汗同时又松口气,大喜大悲之下却也只能连连讪笑。
赶紧吩咐下人去设宴,刘川自己下去重新沐浴更衣,手底下人边伺候着,边担心地说:“老爷,您将钱御史和私下钱庄事都给说出来,尚姑娘那边……她如何能放过老爷。”
按照朝廷律例,私设地下钱庄和放羊羔息都是不允许,但跟运送贩卖毒药来说,还算不上什大罪。
“你倒是聪明。”谢殊冷嗤声,却也没有多说什,只继续问道:“钱御史是何时将这两千两银子存入你私下钱庄里,可有凭证?”
刘川连连点头,“这自然是有。”
等手底下人将字据取出,递给谢殊,刘川说:“是去年九月份时候,钱大人将这笔银子运送进钱庄,交给草民。”
去年九月,正是戚秋进京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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