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顿时都不难受,她火下子噌得下起来,满心只剩下愤怒,她怒瞪着谢殊,心想好你个谢殊,前几日还跟花前月下,你侬侬,如今就听宁贵妃两句话就动摇
抿抿唇,戚秋试探地问说:“玉枝说表里不如,秦仪说惯会装委屈扮可怜,宁贵妃说嚣张跋扈,许多人都说不好,表哥,你就不怀疑吗?不怀疑并非表面上看到这般柔弱可怜吗?”
不怀疑并非表面这般柔善,不怀疑本性并非柔弱,不怀疑并没有你想那好……吗?
戚秋有时候就在想,她是在系统逼迫下被迫装出副柔弱无辜小白花形象,可是这并非真正她,她也装不辈子。
若是谢殊喜欢只是她装出来样子,而并非她本来面目,等他日后知道她真面目,两人又该如何相处。
戚秋很是发愁。
戚秋摇头,“跪会表哥就来,不疼。”
谢殊叹口气,没有说话。
他也知道,宁贵妃之所以针对戚秋,都是因为他,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
说抱歉,太过于生疏,说下次不会,又怕自己不能随时跟在戚秋身边。
他不说话,戚秋也没有说话,马车里时安静下来。
宁贵妃哪里敢拦,试着推脱几句,却都被那公公给挡回来。
皇上身边侍卫可不比其他,又有咸绪帝命令在,哪怕是宁贵妃身边宫人也毫不留情拖下去拷问,不过三刻钟,便真相大白。
火烧到宁贵妃身上。
她身边贴身伺候宫嬷被推出来,顶诬陷戚秋罪名,被咸绪帝杖毙,可就算如此,宁贵妃也没有逃得,被下令禁足于寝殿内,无旨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被霍娉请来救戚秋霍贵妃也傻,她和宁贵妃斗这久,还是头次见宁贵妃栽这大跟头,毕竟平日里陛下都顾忌着她膝下皇子,给她留几分情面。
而谢殊也是头次罕见在看出戚秋不高兴后没有第时间低头哄,而是陷入沉默之中。
看着戚秋,谢殊目光中还带着点匪夷所思,在这刻,他真很想问戚秋,你不会……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小白花形象无懈可击吧?
谢殊欲言又止,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戚秋真相。
而在戚秋眼里,谢殊这番沉默却是犹豫,默认。
从皇宫到谢殊路很安静,只有车轮压过地面咯吱声,连鸟叫都没有听见几声。
快到谢府时候,谢殊嘴动动,刚要说话,就听旁戚秋突然低低地唤他声,“表哥。”
未说出口话又给咽回去,谢殊顿顿,低低地应声,“怎?”
“表哥。”戚秋又低低地叫声,好似有些不安,身子紧张地动动,在几番欲言又止之后,这才抬起眸子看着谢殊,轻声说道:“他们都说不好。”
谢殊怔。
时之间,御花园里寂静,众人都傻眼,愣愣地看着谢殊,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殊却没管这些,带着戚秋出宫。
戚秋安静地跟着谢殊上马车,抬眼偷偷打量着谢殊脸色,却突然笑。
她甜甜地对谢殊笑笑,靠在谢殊肩膀上,美滋滋地说:“表哥,有人撑腰真好。”
谢殊拍拍她膝盖上灰尘,低声问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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