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承认道,“确实没少费心思,这几日都耗在这顶上,不过能查到就不算白费。”
“真样,身世有没有让你惊讶。”吴哲低下头,短促地笑声后说:“当年寒门子弟要想走科举之路多难啊,父亲幸运好不容易被关老太傅看中,跟在他身边学学问,只可惜,不过两年关老太傅便没,好在父亲还算聪明,在许多年后顺利参加科考,可眼看就要发放成绩时,关家却出事,父亲因此也下大牢。”
“他为人木讷老实,设坏事都不敢干,就因为帮着关家公子买卖两个下人,就被判流放,成绩被取消,你知道吗,父亲本该是个状元。”吴哲哈哈大笑,“他做半辈子状元梦,如今好不容易就要实现,却因为这点芝麻大小事成阶下囚,脸上刻着罪,去流放!”
诏狱里安静极,时之间只听到吴哲近乎于疯狂笑声。
火光摇曳,不知是哪里在滴着水,啪嗒、啪嗒,惹人心烦。
谢殊道:“只听你说。”
若你需要隐藏,那便爱你营造出表相;若你愿坦诚,会告诉你忠于你切。
不需要别人怎说,永远都只听你说。
*
自吴哲被关押之后,他全部身世都被挖出来。
,你有没有男主对爱人该有忠贞不移优良品格!
戚秋气不行,直接上手就掐谢殊,“去死吧你!”
谢殊边躲,边叹口气,满心无奈,心道你看看,你看看,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表面柔弱可怜。
怎敢啊。
马车就这小,谢殊能躲到哪里去,最后只能乖乖地被戚秋下手拧,耳朵根都被拧红。
“本来,不该是这条命。”不知过久,吴哲这才收笑,低着头,神色有些恍惚,讷讷地说道:“不该是这样……”
“吴哲,现在还来得及。”谢殊说:“只要你说出你所知道,保证,不管你父亲案子牵扯到谁,都定会竭尽全力让此案重审,定会还你父亲清白。”
吴哲生来随性,对金银房屋更是没有什特别偏好,能让他背叛,除此事谢殊想不出来别。
吴哲冷笑
看完他身世,谢殊去到诏狱。吴哲已经被绑好,等待着谢殊审问。
吴哲是个硬骨头,诏狱里不少酷刑他都扛过来个遍,但谢殊看完他身世之后,就知道如何让他开口。
坐下来,谢殊看着吴哲,“没想到你父亲原来是关老太傅身边学生。”
关老太傅生前收养很多穷人子弟,对他们教学,吴哲父亲便是其中之。
吴哲笑下,“终于查到这里吗?查到这件事可不容易,毕竟已经过去那久,关家也被抄,进锦衣卫后更是将相关信息尽数销毁,你这段时间没少费心思吧。”
可到最后,戚秋却真有点难过,静静地看着谢殊,“表哥,你真介意对吗?”
马车里骤然安静下来,外面涓涓流水声清晰可闻,戚秋固执地看着谢殊,放在身侧手渐渐握紧。
谢殊看着戚秋,突然叹口气,伸手抱住她。
戚秋眼眶有些红,下巴抵在谢殊肩膀,她撇撇嘴,闷声闷气地就要说话,却听谢殊突然开口。
他揉揉戚秋脑袋,声音很轻,却又十分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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