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赶紧追问:“那庄赫兰死吗,还是被定罪流放?”
“都不是,”戚父说:“这桩案子后来也打听过,庄赫兰最终被放出来,本来是要定罪,据说是有个证人突然改口供,衙门重新调查,判庄赫兰无罪。”
“这是因何缘故?”戚秋皱皱眉,“父亲不是说证据确凿吗?”
戚父面露疲色,摇摇头道:“当时查看时候确实是证据确凿。当时戚家已经被人盯着,已是自顾不暇,便没有对这桩案子过多打听,虽也不解庄赫兰为何最后会被无罪释放,却也确实知道他是好好从大牢里走出来。”
“之后事,便不知晓。”
,声音沙哑地说:“父亲,如今京城局势对戚家很不利,所有线索都指向戚家,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戚父猛地站起身子,沉下脸来,“你不要再说,若是你还听父亲话便赶紧回去,江陵有多乱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谢殊呢,去找他说!”
说着,戚父不等戚秋开口便挥袖大步朝外走去。
“父亲!”戚秋刚想跟过去,却被戚母拦住,“别去,让你父亲和谢殊去说吧,你父亲脾性你也是知道,你跟过去,只会让你父亲更加着急。”
脚步停下,戚秋转过身看着戚母,眼睛又肿又红,她低下头,低声说:“只是想帮戚家脱离这个困境。”
说着,他又无奈地叹口气,“庄敬既然是作为状告戚家主要证人,他与幕后之人定有联系,你们若是想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查,可先从那个改口证人下手,他当年无缘无故改口是整个案件最关键节点,他定知道些什。”
谢殊和戚秋齐齐地点点头,顿顿,戚秋抬起眼帘,看着戚父,还是没忍住问出来,“父亲,们家到底是何时出问题,又
戚母握着戚秋手,爱怜地看着她,拿出帕子细心替她擦拭着脸上泪痕,边低声哄道:“母亲知道,母亲都知道,秋儿不哭。”
戚父心意已决,打定主意要让戚秋赶紧回京城,本以为戚父和谢殊在外面交谈之后,回来定会让谢殊带着她马上离开江陵,戚秋已经做好阳奉阴违打算,却是没想到两人回来之后,戚父只疲惫地挥挥手,坐在椅子上无奈地看着戚秋,想喝口茶压压,茶盏却是早就碎,只得叹声气,问:“你们在江陵都查到些什?”
戚秋连忙倒上盏茶递给戚父,闻言将他们查到所有事都说遍。
戚父和戚母听到状告他们人是从前府上老管家之后,很是无奈叹口气,戚父说:“你们说有关庄敬儿子那桩案子也略有耳闻,当年此事出,庄敬便找上,想要求将儿子给救出来,可当年这桩案子确实是证据确凿,看过案子卷宗,此案没有任何疏漏在,便是有心想要救人也是无能为力。”
“庄敬也未必不晓得自己儿子并非是被冤枉,但他仍是求救人,想要用官职将人捞出来,可这种事如何能做得?更何况当时已经发现江陵官场被其他势力渗透进来,不少*员都沦陷其中,当时有人盯戚家盯得正紧,这种事旦做就是给人留下把柄,便毫不犹豫给拒绝,想来就是此事让他怀恨在心,这才有今日这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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