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路途中,戚秋并没有追问谢殊戚父到底对他说什,在这路上她都有些沉默寡言,不怎愿意说话,看谢殊担心不已,路上形影不离跟着她,唯恐她出什事。
沙桃县偏远,光赶路便用六日,但好在路上没出什岔子,沙桃县虽然有些破旧,但胜在民心淳朴,瞧着倒也安和宁静。
谢殊知道自己此
戚秋也怕自己呆时间长,便舍不得走。
长痛不如短痛。
咬咬牙,戚秋松开拉着戚母手,跪下来给戚父戚母磕个头。
她不敢看戚父那难受与憔悴神色,更不敢看已经哭到站都站不稳戚母,只能在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理智时候,头也不回离开戚府。
“秋儿!”
最后只能当自己什都没看出来。
已经快到晌午,戚母让人备好饭菜。
他们虽然被关押在府上,却并没有被苛待饮食,每日说不上大鱼大肉,却也足够温饱,只是不复从前那般精致可口。
戚秋看着眼前饭菜,看着戚父戚母愧疚地对她说没法子准备她爱吃饭菜,戚秋不禁眼睛酸,又想哭。
强忍着心中涌起难受和眼眶潮意,戚秋和谢殊陪着戚父戚母用完这顿午膳。
是为何出问题,您既然把送到京城,定是发现什,事到如今,不如跟们讲讲。”
若说最先发现戚家问题,发现账目出错定是戚父。
戚父嘴唇动动,呼吸声也在此刻急促两分,停顿片刻之后,他深吸口气,最终还是疲惫地低下头,搓搓脸后对着谢殊道:“你跟来。”
戚秋愣,跟着站起身子。
戚父却回头说道:“你老实在这里陪着你母亲,此事说与谢殊听就行。”
刚走出去几步,便听身后传来戚父沙哑哽咽声音,带着浓浓沧桑与无力,“你要相信父亲。”
戚秋霎时泣不成声。
但她不敢回头,只能重重点点头,随后大步离去。
江陵晌午正是灼热,烈日挂在头顶,连吹过来微风都显得闷燥,走在路上,若无枝叶繁盛青树遮阴,不会就要汗津津。
离开戚府之后,戚秋和谢殊等人并未在此处再过久留,而是找辆马车,由东影充当马夫,几人马不停蹄地赶往沙桃县。
或许是看在金龙令牌份上,又或许是看在谢殊面子上,直等午膳过后,杜将领这才来催促谢殊和戚秋离开。
戚秋再次红眼眶。
戚父也是多有伤感,坐在椅子上,半天都起不来,戚母更是泪如雨下,拉着戚秋,泣不成声。
但众人都知道,戚秋和谢殊必须要走。
他们身上背负着整个戚家命运,还有许多事要调查,要抢在京城那边给戚家定罪之前掌握线索,他们便只能争分夺秒往前跑,不敢在此处耽搁太长时间。
戚秋急,想要再说什,却见谢殊轻轻地对着她摇摇头。
无奈之下,戚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点点头,乖乖坐在椅子上陪着戚母。
谢殊和戚父这去,半个时辰才回来。
再回来时候,两个人神色都有些复杂,尤其是戚父,步伐虚浮许多,看起来就像是突然老几分,都不是从前那般威严有力。
戚秋不免心中沉,顿顿,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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