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蕊觉察春夏目光,“你看着做什?”
春夏佯作误会,“哪里看你?”
“不是看,那是看……”红蕊只觉后背凉,身子忽然僵,哪敢回头看向身后,急声问道,“春夏,身后有什脏东西吗?”
“啊?”春夏没想到红蕊竟会想到这茬上,她在短暂怔愣下,很快便起其他念头,故作严肃地点点头,“别动,就趴在你肩上!”
“春夏救命!”红蕊这会儿哪里还敢动,吓得声音都颤起来。
她有首诗,想亲手写给她太平。
婉儿温情脉脉,对燃起情火太平而言,无疑是场厮磨。
太平久久不得痛快,却又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娇声道:“婉儿欺负人!”
婉儿莞尔,笑意中多丝灼意。
“臣这便给殿下写诗。”她果断地划出第笔,将太平期待瞬填满。
“殿下话说完?”婉儿呼吸微沉,莞尔看着太平,眼底涌动情愫如东海波涛,刻也停不下来。
太平蹙眉,不悦道:“你又想跑?”说着,她支起身子,恼怒地俯视婉儿,“你没良心……说这些为什……喝酒又为什…………唔。”
所有醉话全部被婉儿吻堵下,婉儿勾住公主颈子,翻身把公主压在身下。借着松口呼吸空隙,婉儿热烈话逸出唇间,“臣今日只为……殿下。”
太平双颊酡红,也不知是婉儿这句话太过醉人,还是喝下酒劲太大,她只觉整个身子都在燃烧着。
“不止今日,本宫要……”
住太平手,把这句话认认真真地说给太平听。
“阿娘若是问你……为何与私会……”
“臣知道如何应对。”
婉儿答得干脆,此时此刻,她殿下还绷着最后丝理智,交代她如何自保。这份深情,她受之如蜜。
太平眯眼望着婉儿,这会儿是酒劲彻底上来,她哪里看得清楚婉儿模样。
春夏憋住笑意,凑近红
烛火摇曳,满室温情。
长安已入春日,宫中偶有野猫踩在墙头呜咽,很快便唤来同伴,起在檐下叫唤不休。
春夏与红蕊在寝殿外站片刻,春夏扯扯红蕊衣袖,两人起在台阶上坐下。
红蕊杵着脑袋,望着天上月亮,喃喃道:“这会儿月亮是真升起来。”
春夏看看天上月亮,侧脸看向红蕊脸。想来也奇怪,先前觉得红蕊呆头呆脑,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越看红蕊越是顺眼。尤其是这会儿,月光淡淡地洒在她脸上,她忽然觉得红蕊生得尤为清丽,极是耐看。
“辈子,都只为殿下。”
或生或死,只为太平。
婉儿脑袋缓缓压下,并不急着亲吻太平,她回味着太平气息,透着股葡萄甘甜,诱得人满心甜腻。
太平笑,也许是高兴,也许是激动,竟忍不住湿眼眶。
婉儿吻点吻而下,从额头到鼻尖,从鼻尖到唇瓣,从唇瓣到下巴。她深爱小公主,是大唐最明媚小公主,也是她装满心满眼心上人。
“婉儿……”
“嗯。”
“婉儿。”
“臣在。”
太平接连唤两声婉儿,忽然个前扑,将婉儿压在身下,沙哑道:“你还欠本宫首诗……”说话间,指尖抵在婉儿心口,轻轻打转,“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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