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
？”婉儿觉察
红蕊
失神。
红蕊怔
下，“啊？”她对上婉儿
春夏不敢进去吵扰殿下休息，便将殿门合上，静候殿下睡醒。
红蕊跟在婉儿身后，像平日样，刻意保持着半步距离。她悄悄地打量着大人，只觉这会儿大人满面春色，与平日大不相同。
明明大人没有勾唇微笑，可眉眼里就藏着笑意，甜如酥糖笑意。
“红蕊，你看
做什？”婉儿突然侧脸，逮到红蕊打量。
红蕊大惊，“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大人今晚很好看。”这也是她实话。
春夏顺势笑道：“呆头呆脑，不骗你骗谁？没想到红蕊你那胆小！”说着，在红蕊拳头落下之前，先跳起来，躲到栏柱后，趴在柱子边上，探出半个脑袋，“瞧，打人也慢步，打不着，打不着！”
“你看能不能打着你！”红蕊这会儿是真恼，起身提裙，朝着春夏追打过去。
两人闹作团，春夏心间羞赧去大半，红蕊恼意也去大半。
这夜，无疑是短暂又温情。
公主寝殿夜宫灯未灭。
蕊，“给你打开它，别怕。”说话间，装模作样地拍下红蕊肩头。
红蕊实在是害怕，瞧见春夏靠近，便头钻入春夏怀中，紧紧地贴在春夏身上，颤声问道：“走……走？”
春夏这下是彻底呆住。
从未想过拥抱个姑娘，会有这般甜蜜滋味，更从未想过红蕊这样抱着她，她会这般欢喜。
红蕊没有听见春夏回答，她又急又担心，慌乱地抬眼看着春夏，“春夏，你别吓，你说句话啊，难道是被魇……”红蕊这句话尚未说完，便惊觉她与春夏实在是靠得太近，近到彼此呼吸已经可以交织起，只要谁脑袋往前凑上半指距离，两人唇便能撞在起。
婉儿忍不住笑出声来，“胡说。”
“奴婢说真。”红蕊认真答道。
婉儿没有再应红蕊话，望着回紫宸殿悠长宫道，满心欢喜。今晚这偌大大明宫里，最好看并不是她，而是那个沉醉书写诗文公主殿下。
婉儿哑然失笑。
红蕊愈加好奇，那些耳鬓厮磨当真如此让人喜不胜收？她忽然有些后悔，今日她被春夏诓骗时应该壮着亲口尝尝。
天快亮时候，穿戴整齐婉儿打开殿门，从里面走出来。
红蕊急忙迎上去，“大人，要走？”
婉儿耳根还红着，她回首望向殿内，宫灯光晕照在她侧脸上尤为明晰。她说给春夏听，“春夏，先让殿下睡会儿，等她醒，再伺候她沐浴。”
春夏垂首，“诺。”
“红蕊，走吧。”婉儿匆匆道声，便领着红蕊离开清晖阁。
亲吻个人，到底是什滋味？
这个念头不断在两人脑海里翻腾，可谁都不敢先往前凑凑。
春夏脸颊很快便烧个通红，她鼓足勇气，合眼往前贴，哪知红蕊先她步垂下头，恰好错开这吻。
春夏亲个空，只觉羞赧，张口结舌道：“没事……没事……这里可是大明宫……有龙气在……哪会有脏东西？”
红蕊并不知春夏方才吻她，听见春夏话，忽然意识到什，这会儿羞恼地抬头瞪春夏眼，“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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