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抿唇,攀上太平颈子,她主动去亲吻太平唇,想要把所有解释都揉碎在缠吻之中。
只要她殿下安好,这些苦,她甘之如饴。
不等她说完,太平便把将白缎扯下来。
这哪是撞出伤痕?!
半指长划痕,分明是利刃所伤。
太平看得心惊,也看得心疼,眸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是阿娘做?”她不必多想,便知道动手只会是阿娘。
婉儿默认此事。
门外锁链声响起,同时出现还有两个熟悉声音。
婉儿双颊瞬间红个透,竟不知那两婢子是何时回来。
“殿……”
婉儿还想说点什,却见太平揪起婉儿官袍角,不害臊地晃晃,“上官大人好不小心啊,何时把热水弄官袍上?”
“你!”婉儿羞恼之极,“孟浪!”
。”
婉儿与她说正事,殿下怎突然胡闹起来,“正事重要。”
“你便是正事。”太平勾在婉儿腰侧手骤然扯开官袍衣带,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她扣住婉儿双手,压在枕头之上,语气却依旧温柔,“吉日过,刘仁轨会对外称病,顺势将南衙兵权给。”
婉儿心跳狂乱,绷着线理智,肃声问道:“当真?”
“先前迟迟不给,就是为让名正言顺操练北衙禁军,学习掌军之术,如今已会七成,自当把兵权给,消解阿娘对长安疑心。”太平边说,边靠近婉儿,近在咫尺之间,将吻未吻,酥声道:“难得来长安趟,如此良辰,岂能虚度?”
太平指腹小心翼翼地落在疤痕上,哑声问道:“为何如此?”
“事情已经过去许久……”
“回答!”
太平脸上隐有无奈又心疼怒色,她只怪自己,重活世还是不能护她周全。眼底泪光闪烁,忽地滴热泪落下来,碎在婉儿脸上。
就像是记重鼓,响彻整个心房。
“本宫就孟浪!”
太平就喜欢看婉儿那羞涩模样,先前被蒙眼好几个时辰,岂能错过这样好机会。她看准婉儿唇,便想要口衔住,哪知婉儿早就料到她手段,先步避开。
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这片刻胡闹,系在她额上白缎松散开来,露出疤痕角。
太平开始还与她厮闹着,这本就是床笫之趣,可当她目光锁定在那角疤痕时,笑意瞬间僵在原处。
婉儿看她脸色凝重,很快便知晓她发现什。她飞快地遮掩额上疤痕,强烈掩饰着慌乱,故作镇静地道:“来长安路上,路途颠簸,不小心撞到……”
婉儿微微挣扎,“殿下不是说饿?”
太平看着她这极力自持模样,笑道:“嗯,饿。”
婉儿只觉要被太平目光烫化,推推太平肩头,“会儿春夏跟红蕊回来,会……瞧见……”
“只怕,早就瞧见。”太平窃笑说完,突然扬声道,“把门锁!候远些!”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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