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话还没说完,武攸暨
武攸暨笑意微僵,“那……那殿下饮盏甘露,润润喉也好。”
“本宫乏得很,就不陪暨哥哥用膳。”说完,太平缓缓站起,打个哈欠,径直往床边行去。
武攸暨忽然燥起来,他兴冲冲地跟上来,“那殿下先休息。”
“嗯。”太平坐在床边,正欲除去鞋袜。
武攸暨急忙蹲下,把捉住太平玉足,“臣来。”
武攸暨被戳中心事,连忙道:“殿下若是累,今晚臣还是睡偏殿吧。”
“来都来,驸马今晚就留下吧。”太平故意把这话说得极大,生怕殿外宫人们听不见。
武攸暨暗喜,上前欲牵太平手。
太平顺势挥手,避开武攸暨牵拉,“都退下吧。”
“诺。”春夏还是担心公主,自从公主开始服药后,手心脚心总是凉冰冰,点暖意都没有,整个人比先前瘦圈。
平只要提到武攸暨,就想到他投来灼灼目光。
贼心不死。
那日婉儿提醒她,要小心提防驸马与武三思,她便命李凌去暗查武三思。武三思向来好色,这几日流连烟花之所,向老鸨买包女子催、情之药。李凌起初还以为武三思此药是用来妾室身上,直到昨日,武三思登门拜访武攸暨,李凌在暗处瞧见此人塞包药粉给武攸暨。
李凌即刻回报太平,太平对武攸暨厌恶更多几分。原以为武攸暨是木讷之人,没想到竟也有这样脏污心思。
再留他在公主府中,只怕迟早是个祸害。
“暨哥哥,你又不是本宫婢子,不必做这些。”太平拂开他手,认真提醒他,“梅氏下个月便要生产,暨哥哥若是有空,多去密室陪陪她。”
武攸暨仿佛被泼盆凉水,涩声道:“每日都去书房看她。”
“暨哥哥果然是好夫君,唉。”太平笑起来,语气之中颇有失落之意。
“也可以待你好。”武攸暨冲口而出,觉察太平笑意略敛,急忙辩解道,“臣下对公主那样好。”
太平低头除鞋袜,钻入被下,背过身去,“暨哥哥还是早些休息吧,榻上已经放被子,若是不够,可以直接……”
太平走近内室,便闻到当中菜香味。
竟这般急不可耐。
太平暗暗嘲讽武攸暨,蹙着眉头在桌边坐下,倦乏地扫眼桌上酒菜,“本宫今日才听经,不宜吃这些油腻之物。”
武攸暨似是早有准备,将当中碗八珍粥端起,殷勤笑道:“殿下尝尝这个,臣今日专门命厨子给殿下烧。”
太平轻笑,“可是本宫在白马寺用过斋。”
太平正缺个理由把他打发,这次便借着这个寒症,先把他打发回府,让公主府清净几日。
既然计定,便兵分两路,张谡准备汤药,太平准备戏文,定要在武后面前好好演这出戏。
武攸暨每个月最期盼,莫过于每月初,奉旨与公主独处室,共枕夜。
七月初,他满心欢喜地早早沐浴,换身干净圆襟袍衫,等候公主听经归来。他想,这可是武后特旨,太平定没有任何理由搪塞。
黄昏之时,太平带着随侍从白马寺归来。才踏入寝殿,便瞧见里面起身相迎武攸暨,太平掩去眼底厌恶之色,笑道:“驸马可真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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