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放?”武后凌厉问道。
武攸暨不敢说谎,虚声解释:“臣……臣只是想与公主多些……闺房之趣……”
这个侄儿向来木讷,怎会突然有这样邪念?若不是有人教唆,他绝对想不到这种事。
“还不说实话!”武后大声怒喝,吓得武攸暨瑟瑟发抖。
武攸暨这会儿只能五十地招,“药……药是三思兄长送……只敢放点点,就怕伤殿下身子……”
武攸暨只觉今晚是完,他只记得自己抱公主,突然就晕过去,后来发什,他概不知。
“太后,下官有事要奏。”张谡是公主府医官,本来不该与武攸暨同行,可太平吩咐过这场戏应该如何演,是以他说服羽林将士,跟着驸马同入皇宫,“此事,也许与驸马无关。”
武后呼吸深沉,“无关?难不成有凶徒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潜入公主府邸,轻薄公主?”
“羽林军抵达公主府时,亲眼看见驸马人倒在床下,昏睡不醒。”张谡先陈述事实,“驸马向来对公主敬爱有加,照理说,不该有这样举动。”
武攸暨见有人敢给他求情,急忙插口道:“姑姑,侄儿就算吃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公主用强啊!”说到急处,他忽然想到后颈曾经痒下,当即回禀,“侄儿只抱公主,便只觉后颈痒,侄儿就什都不记得!”
,若不是公主今晚先下手为强,驸马与武三思狼狈为*,殿下如何防得住他们这些小伎俩?
再往深处想,公主体寒事,想必就是太平上次用红纸说对策。
婉儿心疼极,想要瞒过宫中太医,殿下这些日子不知道吃多少药,才将身体折腾成这样。
“殿下你……”婉儿认真看她,她知道这些话不能问,否则今日功亏篑。
太平却笑,眸光坚定,瞳光之中只剩下个婉儿。
武后眼底暗流涌动,此事居然还与武三思有关。这个侄儿最喜欢依着她好恶来行事,想来是想成全皇孙事,才出这样损招。
太平体寒,若怀上皇孙,性命堪忧。
此事若是武三思知晓,他还教唆武攸暨如此行事,那便是居心叵测;若是武三思不知晓,那便是好心办坏事。
罚与不罚,罚轻罚重,这才是关键所在。
武后看武攸暨从小长大,谅他也不敢这般不知分寸,听张谡这样说,便觉当中定有蹊跷。
“张谡,你说下去。”
张谡对着武后拜,继续道:“但凡性情失常,要是遭逢大变,要是中药物。下官斗胆,先行验过公主殿中菜肴,其中碗里面放催、情之药。”
听见这话,武攸暨只觉背心凉,霎时瘫坐在地,不敢再多说句。
武后瞥见他这样举动,便知这催、情之药定与武攸暨有关。
婉儿苦笑,这会儿心疼,就像是有人在她心房上刮个口子,又洒把盐。
太平握住她手,无声唇语,“别怕。”
婉儿怎会不怕?殿下受这多罪,铺出这样个局,她定要好好把握,让武三思付出点代价。
万象神宫大殿之中,武攸暨瑟瑟然跪在殿中,不断叩首求饶,“姑姑,侄儿真没有对公主用强,你要相信侄儿……”
“住口!”武后怒喝,顿时殿上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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