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承下这桩差事,她肯定会办得妥妥帖帖,这
正当这时,只听里面响起声响亮巴掌声。
武三思不敢相信地看着婉儿,她小小个内舍人竟敢骤然刮他记耳光,“你好大胆子!呃!”
婉儿又反手给他个耳光,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早就想打他。
“你……你等老子养好……嘶!”
婉儿纤长手指猝不及防地揪住他花白头发,猛地揪,疼得他骤然咧平嘴,想要推开婉儿,却发现自己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武三思这样人,不该得个痛快,应该从内到外,慢慢地溃烂至死。
“妾这就给大人上药。”婉儿手拿起药膏,手拿起羽毛,沾药膏,抹上武三思伤处。
武三思痛得连连倒吸,可很快便有阵清凉感自伤口上升起,片刻之后,他便仿佛没那疼。
“有劳上官大人……”
“这是妾幸事。”
对着候在殿门外内侍交代,“臣扶殿下下去歇息,会儿陛下问起,帮如实禀告陛下。”
“诺。”内侍答应。
且说两名内侍将武三思扶至太医处,婉儿端然站在榻边,冷冷地剜眼趴在榻上不断哀嚎武三思。
“武大人稍待,容妾去取药来,亲手给武大人上药。”
“快些……”
药……药有毒!
当武三思意识到这点,他整个身子都被阵寒意裹起来,那是源自死亡深深恐惧,激得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上官婉儿!你……你疯?!”
“武大人处心积虑地陷害殿下,本来罪该万死,你应该庆幸,陛下给你个体面死法。”说着,婉儿凑近他,字句地说给他听,“你敢动殿下,便亲手送你程。”最后这句话说得不急不慢,却透着抹让人莫名阴寒之气。
武三思从未见过婉儿这样可怖笑,他不甘心就这样死,挣扎着从榻上爬下来,“来人……来人……救……救救……”他只呼嚎几声,便发现嗓子似是被什堵住,他竟个字也说不出来。
婉儿居高临下,淡声道:“迟,武大人。”
婉儿说得冷淡,武三思趴在榻上,不便回头,这会儿看不见婉儿眼底涌动杀意有多可怕。
“婉儿,你待好,会记下。”武三思享受着婉儿涂抹伤药温柔,浑然不觉他命从现下开始已经开始倒数。
婉儿没有应他,在门外听见这句话太平却紧紧地握起拳头。
“婉儿也是你叫?!”
太平心头猛地窜起这句话来,若不是厍狄氏拦着,只怕她要推门进去,再狠狠赏武三思十个巴掌。
武三思听见婉儿如此说,只觉有生机。他与婉儿互通书信多日,个身居深宫内舍人好不容易攀上他这样外臣,想必婉儿不会让他有事。
“诺。”婉儿几乎是咬着牙应声,她先吩咐医女们先给武三思擦洗伤口,转身走向旁太医们,示意太医外面说话。
没过会儿,婉儿便拿着太医们研制新“药”回榻边,挥手屏退房中医女,只留下她与他。
武三思背上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密密麻麻小血窟窿大多已经止血,隐隐可见其中残有不少锈斑。
这些锈斑是太平赐她追命符,那她就给他涂抹些许“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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