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留魏王个体面,世子啊,懂事点,把酒喝。否则,等皇嗣与公主查到什东西回来,那可就是公事公办。”来俊臣说完,终是把手从世子肩上移开来,“抄家灭族可比这个严重多。”
武延基忍不住颤抖起来,“定……就定要是?”
“非世子不可。”来俊臣无奈地叹。
武延基看看那壶御酒,又看看来俊臣,“可……还不想死……”
来俊臣可没有那好耐心,他拿起酒壶,递给武延基,“放心,没那痛,你瞧魏王,是不是声也没哼?”
武承嗣才回到府中没多久,刚被下人扶着躺下。他嫡子武延基正在床边侍奉,听见来俊臣来,便起身去前堂迎客。
来俊臣将御酒放下,笑道:“这壶酒是昨晚魏王贪杯没有喝完,陛下命下官送酒至此,希望世子可以代父饮尽,莫要浪费陛下番心意。”
武延基满眼疑惑,迟疑地看看御酒又看看来俊臣,“陛下这是何意啊?”
“世子请听下官细细道来。”来俊臣勾住武延基肩膀。
武延基下意识地想要拂开来俊臣手,却被来俊臣牢牢扣住肩头,“你好大胆子!松开!”
送回王府。”
“诺。”羽林将士走上来,将武承嗣解下,扶着他终是走远。
武皇望着他们走远之后,对着候在远处裴氏招招手,“裴氏,宣来俊臣来见朕。”
裴氏领命退下。
武皇再看眼殿中酒壶,给心腹羽林将士递个眼色,低声道:“收拾干净,再取壶酒来。”
“父王他!”武延基惊诧当地。
来俊臣脸色沉,“所谓百善孝为先,世子应该好好陪着魏王,世子你说,是也不是?”说完,他往外面瞥眼,“时辰不早,世子喝吧。”
武延基终是颤然接过酒壶,深吸口气,咕噜咕噜地将酒壶里酒口气喝大半。他双眼噙着眼泪,只觉
“魏王与世子才是好大胆子……”来俊臣声音低下,后面这句话只有世子可以听清楚,“胆敢谋害皇嗣。”
武延基震惊无比,父亲之事他多少是知道,“陛下……陛下都查到?”
来俊臣似笑非笑,“天下有什事可以瞒过陛下呢?”
武延基倒吸口凉气,颤声道:“陛下应该护着们才是,此事若是大白于天下……”
“这个时候就别想着要挟陛下。”来俊臣端着架子,阴冷劝道,“陛下可是有退路,大不把皇位传给皇嗣,高高兴兴地当她太后。可你们呢?”最后四个字说得很是缓慢,却像是把钝刀子挫着武延基心。
“诺。”羽林将士领命。
东宫被羽林军围住消息很快便传至朝臣耳中,朝臣们不解武皇究竟是什意思,纷纷赶至东宫之外,想问个究竟。
瞧见狄仁杰带兵值卫东宫之外,大臣们先松口气。虽说武皇颇是倚重狄仁杰,可狄仁杰是出名铁面无私,而且他只是带兵值卫东宫之外,并没有任何僭越之举。大臣们问询之后,方知这是武皇下令,命他保护里面皇孙。
想来必是武皇日痛失四名孙儿,生怕这东宫内两名孙儿也有闪失,才有这样举动。
与此同时,来俊臣得武皇密令,端着壶御酒来到魏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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