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现在就来兴致,“朕若想现下见呢?”
“裴怀清初入公主府,这两日还在学习各种公主府事宜,殿下说,免得她失礼。”婉儿帮太平说理由。
武皇兴致更浓,“御前失礼,朕斩便好,再给太平找个詹事便是。”
“狮子骢难得,称心狮子骢更难得。”婉儿如此赞许,武皇已暗暗记下这个裴怀清名字,反正人已经入公主府,定是跑不。既然太平想驯完再让她这个阿娘看,她便成全太平次。
武皇微笑,“下次见着太平,带句朕话给她,仅此次,下次朕定不会这样由着她。”其实,武皇不止次这样由着太平。当年太平看中婉儿这匹狮子骢,不也样想自己亲手驯服?
对太平来说,这可是擂动战鼓,足以激励她路冲锋陷阵。
是夜,婉儿确实没有回宫。
太平打发人去宫中报信,说是她与婉儿商谈继子事太久,耽误回宫时辰。已经入宵禁,只能明早再送婉儿回去。
武皇嗅到报信宫人身上酒味,知道这两人感情深厚,定是太平拉着婉儿贪杯,害怕婉儿回宫被她教训,所以才强留婉儿下来。
罢。
羞回头,瞪眼太平,“殿下如此孟浪,臣如何说正事?”
“婉儿有婉儿正事,本宫也有本宫正事,起办,正好。”太平说得本正经,眼底漾满浓情蜜意。
婉儿几乎要醉死在太平眸光之中,猝然转身,将太平抵在池壁之上。
“驸马不守规矩。”太平话是这说,手却没有闲着,指尖沿着婉儿脊梁路滑下,激得婉儿不禁身子颤。
太平指尖埋下,短促又低哑地道:“该罚!”
婉儿领旨,“诺。”
武皇似笑非笑,忽然慨声道:“眨眼,两个都长大。”
婉儿微微怔,“陛下?”
“十余年初心不改,朕确实小瞧太平。”武皇徐徐说着,语气无疑是骄傲。她提起朱笔,瞥眼尚未整理好奏疏,“昨晚朕已经允你与太平贪杯,今日回来可要好好办事。”
婉儿记
武皇也懒得与这两个丫头计较,就算是武皇允婉儿道恩赏吧。
第二日早,婉儿回到万象神宫,先向武皇禀明私塾事,再将太平选择新詹事告知武皇。
“这个裴怀清,真能用?”武皇对这人点不熟。
婉儿如实答道:“回陛下,此人可用。若是陛下觉得不妥,待祭天大典之后,可单独召她觐见,陛下定会明白,为何臣与殿下都会选择她。”婉儿昨晚已经与太平说好,裴怀清女儿身定要告知武皇。
武皇正值用人之际,有这个女官混入朝堂,她应当也想看看,裴怀清可以假借男儿之身做出怎样政绩?
婉儿反手扣住太平手背,却已是迟步。
“先办这桩正事,好不好?”公主像是个讨要酥糖小姑娘,明明已经在办事,却还故意央着婉儿回答。
婉儿又羞又恼,那只平日书写天下诏令手紧紧地覆在太平手背上,“殿下不是在……办?”
太平听见她中途因为她胡闹打个颤,笑问道:“这儿?”
“还问!”婉儿心跳狂乱,报复似口吻住太平,却难以自抑地自辗转唇瓣之间逸出声短促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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