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不明白太平意思,“如此来,朝臣们定会对殿下群起而攻之!”
“没有做过事,本宫相信母皇定会还个公道!”太平笃定说完,挑眉冷嗤,“你相识多年,你应该知品性,若是个心狠手辣人,当年就不会容下梅氏。”太平语气像刀子,瞬捅入武攸暨心房,“这些年来,你总问为何就是不让你做真正
武攸暨静默好几日,终是忍不住拿着那纸密信来到公主府。万幸那日随他护送庐陵王家羽林军都是他心腹,跟他进入山林追拿刺客也只不过十余人,他想法子封他们口,这才把刺客身上搜出密信事压下来。
太平这几日虽然担忧,可面上依旧行素,只因她知道,这个时候做什说什都要万分小心,不必解释,也不必心虚,耐心等待狄公与长安那边消息才是上策。
武攸暨急匆匆地走入内殿,屏退殿中宫人,冲口而出,“是殿下做?”
太平凉凉地看着武攸暨,“你说呢?”
武攸暨不想与她绕弯子,把密信拿出来,递给太平,“殿下何必这般急!”
继子崇茂承继大统资格,所以公主才对庐陵王下狠手;有人说公主故意选在驸马护送时下手,为就是洗脱嫌疑,人人皆知驸马公主感情要好,有驸马这重挡箭牌,便不能坐实公主买凶、杀人事实;也有人说,武皇又起立武氏为储私心,面秘密接庐陵王入京,面差人暗杀,好绝李唐旧臣念想。
世上流言本就是三人成虎,起初还有人不信这些,可说人多,那些不相信人便选择沉默。
如今庐陵王惨遭丧妻丧子之痛,终日昏昏沉沉,半疯半癫,竟还信流言之语,每次武皇前去探看,李显便跪地叩首,反复说着没有觊觎皇位念想,求母皇饶命。
这样言辞无疑加重此事阴霾,加上狄仁杰迟迟没有查出东西,不论是武皇还是太平,都无法从这桩案子中抽身。
不久之后,长安传来临淄王遇刺失踪消息,无疑是在这桩案子上淋上碗烈酒,将火焰烧得极是炽热。
太平接过密信,看着上面字迹,蹙眉道:“你从哪里得来?”
“那日刺杀庐陵王刺客身上搜出来!这几日已帮殿下压下!”武攸暨急道。
太平安静地把密信递还武攸暨,淡声吩咐,“将此信呈给母皇,然后让母皇按律把本宫拿入天牢。”
武攸暨瞪大眼睛,“殿下疯?!”
“是你疯?知情不报,可知这样反倒会误事!”太平反击,“你若真想帮本宫,就照本宫说来。”
百官各有心思,尤其是李唐旧臣们瞧见先帝皇孙只余下重俊与崇茂两人,眼看李唐血脉所剩无几,他们如何不急,如何不惧?
先前还觉得公主事事务实,并无争权夺利野心,如今出这样事,他们只觉心颤,万这些年公主都是装呢?万武皇想延续女主天下,传位给公主,然后公主再传位给郡主,那天下男子岂不是要向女人臣服百年?
他们彻底慌,也彻底坐不住。
这些天密信铺天盖地而来,哪家大人又密见哪家大人,哪家将军又与谁密会,这些事无不透着危险气息。
山雨欲来,满城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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