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戚茂德不知为何,只瞧见那少年双眼睛,后背竟添些冷汗。
“既然是妻子伯祖父,那也就是。”
少年走到戚寸心身侧,牵起她手时,两人腕骨上铃铛都在响,他
“你这是做什?”
戚寸心提着灯笼,跑上前去,指着那被掘开坟墓,已经有些泛红眼睛里满是愤怒。
“自然是迁坟啊,”戚茂德也不像白日里那样满脸和善,“们戚家国士碑主人,自然不能就这简单地收葬在这里。”
“们家跟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你忘吗堂叔?是你父亲亲手把们这家从戚家族谱上划出去。”戚寸心定定地看着他,“看来你们做惯亏心事,连迁坟也只敢在晚上偷偷摸摸。”
戚茂德却已经没那个耐心同她多说些什,这日下来他已经累极,脸上丝笑意也无,“寸心,既然回来,那就该去见见你伯祖父,他老人家,可等着你呢。”
青屏山上,十数人举着火把,将那小片天地照得十分明亮。
“家主,这棺椁里除几件旧衣裳和坛子骨灰,就没什东西。”在土坑底下将棺椁掘开青年仔细查看里头东西,便朝等在上头戚茂德喊。
“没东西?”
戚茂德眼珠转,满脸凝重,他来回走几步,眉头皱得死紧,“难不成,在戚寸心那个丫头身上?”
“老子这熬夜上山,算是白来!”他暗自啐口,满脸气恼。
急忙慌做什?”
谢缈听见脚步声,抬眼才看过去,便朝她勾勾手指。
在戚寸心走过去时,他掀开被子坐起身,那张苍白面容上带些笑意,“你都听见?”
她点点头,忙问,“缈缈,他们是不是要迁坟?得去趟!”
“不是迁坟,是找东西。”
他说罢,便抬起下巴示意旁边两个护院。
那两人相视眼,便上前要去抓戚寸心手臂。
但划破空气声响,转瞬之间,两人探过去手掌都被尖锐暗器穿透,二人痛得惊声惨叫,戚茂德才看眼他们那血肉模糊手掌,便当即转身。
也是此刻他才发现,那小径上不知何时已立着行人。
灯笼火光照见那衣袖雪白少年身影,他迈着轻缓步子走来,直到近些,戚茂德才看清他轮廓。
思来想去,他还是唤来管家,“得尽快找到那个丫头,如果东西不在戚明贞棺材里,那就定在她身上!”
“戚茂德!”
他话音才落,却听见道脆生生女声传来。
他抬头,便瞧见山野径上,那个穿着棉布裙年轻姑娘,她头乌黑长发还湿漉漉,手里提着个灯笼,那火光照得她有瞬看起来像个面容不清长发女鬼。
戚茂德起初还有点被吓到,但见她跑过来时,遮掩侧脸长发迎风吹至而后,显露出张白皙面庞,他眉心跳下,面上浮起个笑,“是寸心啊。”
谢缈站起身,轻轻拂开她侧脸湿润浅发。
“找什东西?”
戚寸心埋进棺材里,只有姑母生前几件衣物还有她骨灰,并没有什其它东西。
“不知道。”
谢缈语气轻缓,显然他对这件事也颇有兴致,“不过娘子若是想知道话,们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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