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等到他们找到进去方法之后们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怕他们也不会答应带们进去,所以们需要提前做准备,”谢缈朝她微微笑,“趁着此次机会去结识他们。”
“凡是进入彩戏园地底
剑刃划破空气震颤出铮鸣声柔韧动听,她干脆放下茶碗,双手捧着脸颊趴在栏杆上去看。
天光大亮时,谢缈从浴房沐浴过后回来与戚寸心坐在起用早膳时,徐允嘉匆匆赶来,就立在殿外行礼:“殿下,太子妃。”
“何事?”
谢缈慢条斯理地喝粥,眼也不抬。
“丹玉那边传话来说,他和那几个纨绔约好今日在玉贤楼聚。”徐允嘉垂首禀报道。
她被动地抱着他脖颈,眼见他掀珠帘要到外面去,便忙问,“去哪儿啊缈缈?”
“去沐浴。”
他翘起嘴角。
“……?”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刹那,仍有些暗淡天色携带晨间寒雾涌入殿中,她脸以肉眼可见速度烫红。
他又在骗人。
今日不必去紫垣河对岸九重楼,戚寸心本可以觉睡到天光初盛时分,但在身旁窸窸窣窣声音若有似无地传来时,她就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谢缈才起身下床,却又忽然顿,他回过头,便见睡眼惺忪小姑娘窝在被子里,人似乎还是迷糊,可她手却精准地抓住他衣袖。
“今天不用上学,你也不用上朝。”
她提醒他。
“嗯。”他在床沿坐下来,轻轻颔首。
“今日要出宫吗?”戚寸心才在吃小汤圆,闻声便抬起头。
“丹玉结识人中,有永宁侯府世子徐山岚和庶子徐山霁。”谢缈手指稍送,汤匙碰撞碗壁发出清晰声响,“娘子,永宁侯可是很有钱。”
永宁侯。
戚寸心乍听这三个字,便本能地想起在二皇子谢敏朝大婚那日宫宴上,那个问她九重楼究竟有什不样中年男人。
“永宁侯府世子都进不去地方,这可越发稀奇。”戚寸心越来越觉得彩戏园地底笼罩迷雾之下,必是更大阴谋。
当戚寸心被他放到廊椅上坐着时,才反应过来,以往他不上朝时候,也总是会早起练剑。
他什话也不说,放下她便提钩霜走下阶去。
他练剑向不动用什内力,剑锋所指也并无草木摧折架势,只是将熟记于心剑招在掌中几经变换,便足以令人眼花缭乱。
他招式干净又利落,他衣袂翻飞,身姿缥缈,手中剑快起来,便如幻影般令人很难轻易捕捉。
戚寸心坐在廊上喝着柳絮煮茶,手撑在栏杆上去看庭内少年。
或是见她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可爱得不像话,他忍不住抿唇笑下,伸手捏下她脸。
戚寸心握住他手腕,“那你要去哪儿?”
她看起来十分警惕,竟连被窝温度也不贪恋,她坐起身来推开窗,料峭春风迎面,刹那吹走她瞌睡虫,也冻得她瑟缩下身体。
她还紧紧地抓着谢缈手腕,他倒也没用力挣脱,只是取下腰间钩霜,剑刃“噌”声从白玉剑柄中抽出,剑锋挑,便将屏风上件他大氅勾过来,随后他便将那件大氅披在她身上。
戚寸心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便被他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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