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
戚寸心几乎不敢去看那女子,她拉拉谢缈衣袖才要说些什,却见旁边有道身影从栏杆处落下去,他动作十分轻盈,落下去便站在铁笼上,抓着那名女子手臂便飞身上来重新落入栏内。
戚寸心
她甫靠近,便被少年手扼住脖颈。
那力道之大,令女子瞳孔紧缩,只望见少年那双阴郁眼,她便后背生寒,惊惧万分。
看台之下又开始新把戏,之前人与老虎相斗还不够,如今又在上演两头恶兽发疯般地撕咬对方把戏。
左右人都在下注,他们叫喊声极大。
忽然之间,
商队在驿站?
戚寸心愣下。
她最开始冒名顶替枯夏身份时,并没有听说商队在月童城,那也就是说,他们是刚来?
那枯夏呢?
她时心乱如麻,却察觉到身侧少年在无人注意她身后,他指腹在她后腰写下“答应”二字。
心审视着那认罪书上字字句句。
“枯夏姑娘是西域到中原这条路上最大商队主人,只是老朽听闻姑娘你只在冬夏两季来南黎,而如今已是开春,姑娘怎此时来?”
贾忠命人将朱砂与笔墨都放到旁桌上,又满面含笑地问道。
戚寸心看眼身旁少年,或见他微微颔首,她努力维持镇定,“怎?连什时候来南黎,你们东家也要管?”
“枯夏姑娘误会,只是们东家听说枯夏姑娘来,便想同你谈笔生意。”贾忠微微躬身,“们东家想买姑娘手里样东西。”
仅是张木板之隔隔壁发出女子凄厉惨叫,戚寸心抬头时,正好瞧见名舞女从隔壁栏杆上坠下去,落到关着那两头恶兽铁笼上。
原本还在互相撕咬两头恶兽同时间去咬那女子衣袂,她惊惧尖叫声响起,却始终无人上前去救她。
而看台上热闹声音此起彼伏,他们都在冷眼看着那铁笼上女子。
“救人啊!”
徐山霁已经无法忍受这些荒诞血腥东西,他将自己衣袖里所有银票都撒下去,“你们不是喜欢钱吗狗东西!老子给你们钱,你们他妈去救人啊!”
最终,贾忠拿着戚寸心重新签字画押认罪书与她写给商队字条心满意足地离开。
“怎办?字条要是真被他们送到商队里去,他们就会发现是假冒。”戚寸心凑近谢缈小声地说。
“从这里到东门驿站还有段距离,他们没有那快。”谢缈不紧不慢,仍然十分淡然。
底下歌舞已毕,那些戴面纱舞女拽着从石壁顶端垂下长幔于半空中轻盈如云般落入看台栏杆内。
有名舞女正好落在他们四人栏内,她白皙双足上沾着血,款款而来,那双妙目流转,最先盯住那容色惊艳红衣少年。
“什东西?”
“听闻西域有奇花名为冬绒,十六年结果,浑圆如珠,光滑雪白,犹带异香……枯夏姑娘手里,正有这颗。”
贾忠说道。
“如今身在此地,这桩生意如何能做?”戚寸心定定地看着他。
贾忠抬眼,却并看不清她面纱下脸,他只是笑,“枯夏姑娘商队此时不正在月童驿站里?只要枯夏姑娘递张字条去,让商队人带着东西到那巷口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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