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日子,那群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找他麻烦。他性格清高,自然是不可能像徐渊这般伏低做小。他越反抗,那些官二代兴趣越高,想尽办法捉弄他,眼看着陆之谦意志消沉,身材渐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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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休沐日,吃过晚饭徐渊整理好明天需要拿回家东
甄士明道:“嘘,少说两句,咱们探花郎要哭。”
陈淮礼坐在陆之谦对面支着下巴道:“孟子有云,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本就跟吃饭睡觉样是人之伦常,有什好害羞。”
陆之谦闭着眼睛不听不看,满脸厌恶和愤怒。
待整个绘本翻完,陈淮礼示意旁边人松开手。
陆之谦逃命似跑出藏书阁。
陈淮礼给身边人使个眼色,那人坏笑着从书架上拿出本古旧老绘本,掀开页里面赫然画着不堪入目春宫图!
画面栩栩如生还有注解,看这几个人热血沸腾。
陈淮礼把绘本摊开,放在陆之谦面前书上,语气轻挑道:“探花郎,好巧啊~”
陆之谦是今年院试第三名,他们便给他起个花名戏称为“探花郎”。
陆之谦听到这个称呼脸色白,低头看见面前绘本,吓得他猛地起身往后退几步,不小心踩在陈淮礼脚上。
:“陈学长,咱们是不是有什误会?”
“误会?”陈淮礼摸着下巴脸兴味看着他。
“小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那日马车是陈学长,挡您路是不对,给您赔不是。”徐渊满脸谄笑着给他做个揖。
几个人无趣道:“滚滚滚,点读书人骨气都没有。”他们喜欢那种满脸清高,身傲骨读书人,这种软骨头欺负起来也没什意思。
徐渊紧紧握着拳走出藏书阁。
陈怀礼微笑着说:“又有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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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陆之谦还算不上寒门学子。安庆陆家书香门第,祖上出过个进士两个举人,只不过这些年渐渐没落。好不容易到这代出陆之谦这个人才,在家里是捧着长大,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陆之谦路跑到教谕休息地方告状。
刚巧今天姜祎不在,值班教谕姓冯,是个身宽体胖,面容和蔼中年男子。平日里最会和稀泥,那些官二代他得罪不起,只能安抚陆之谦,让他先回舍房休息。
“对,对不起!”陆之谦转身就要往外跑,被陈淮礼把握住手腕拉回来。
“别着急啊,看书要有始有终,坐下来慢慢看,看完这本书再离开。”
陆之谦被强行按着肩膀坐下,旁边人页页翻动绘本让他慢慢欣赏。绘本上图案越来越露骨,看他面红耳赤。
“你…你们怎能这样!有辱斯文,寡廉鲜耻!”陆之谦急得眼眶都红,奈何被两人按着肩膀没法动弹。
“嘿嘿,再骂两句~就爱听你们读书人骂人。”姚康兴奋笑起来。
面子和骨气是什?能当饭吃吗?
徐渊知道自己来府学目是什,就是要考上举人当大官!让家人跟着自己过好日子,没人敢欺辱。其余在他这屁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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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渊躲过这群人,同舍房陆之谦就没这样运气。
刚巧今日他也在藏书阁读书,这会儿读正是忘,丝毫没注意身边围过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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