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装傻:“几位学长找有事吗?”
陈淮礼挑眉:“那日在学府门口不是挺有脾气,怎这几日便忘?”
徐渊心里咯噔声,心道糟,果然被他记恨上。
“淮礼,这小子你认识啊?”旁边人问。
“不认识。”
府学藏书阁上到前朝古籍,下到民间杂记,林林总总有几千册书籍,种类繁多是外面书铺不能比拟。
徐渊第次来便爱上这里,恨不得抽空就泡在这,把所有书都啃遍。
拿两本书刚坐下,门口突然传来阵噪杂声。徐渊抬头见陈淮礼带着几个人嘻嘻哈哈走进来。
“你说藏书阁里有春宫图,真假?”
“那还能有假?不光是春宫图,还有龙阳图呢!”
*
晃徐渊入学已经有十余日,这些天逐渐适应府学环境,也交几个朋友,其中就有那个二年级覃易安。
覃易安算是府学中寒门学子中领头人,因为学业优异,性格随和,非常得夫子喜爱,那些纨绔子弟也不敢轻易招惹他,经常有寒门学子被欺负后找他寻求庇护。
徐渊初来府学那天就碰上最难缠陈淮礼,覃易安怕他被找麻烦,直暗中关注着。
观察几日,发现徐渊这孩子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简单,年纪不大思虑却挺深。这些日子徐渊偷偷打听关于陈淮礼消息,在学院里故意避开他,对方连人都见不到,自然是无处找茬。
老两口还不知道儿子遇上什,只当是这趟镖跟以前差不多。
只有张秀才知道其中凶险,堆话憋在肚子里,奈何当着夫妻俩面没办法张嘴问。
刘灵芝吃完饭已经到申时,刘翠花点油灯。
“娘,今天是大郎生辰吧?”
“嗯,他在府学出不来,明个刚好休沐日,想着等他回来再给他过。”
几个人上下打量徐渊,满脸不怀好意,那种露骨目光像是蛇样,阴冷湿粘缠在身上,让人作呕。
徐渊想起自己打听到消息,这陈淮礼可不是什好人,仗着自己有个当官爹,去年逼同窗退学丝毫没受到惩戒。叔婶和灵芝哥供他读书不容易,自己惹不起他也不能退学。
徐渊赔笑道
陈淮礼满脸□□道:“呦豁!赶紧找出来给见识见识!”
藏书阁里其他学子见他们,纷纷起身离开,徐渊也跟在其中,拿起笔记本低着头往外走。
“你,站住。”身后突然传来陈淮礼声音。
徐渊假装听不见,继续往外走,突然感觉有人拽住他衣服。
“叫你呢,听不见啊?”
懂得避其锋芒自然是好,别头铁想着跟那群纨绔子弟们讲道理就好。
可别小瞧那些官二代们,个个看着人模狗样,年纪不大肚子里坏水可不少。捉弄起人竟用些上不得台面手段,去年就有两个学子被捉弄不堪受辱草草退学,平白丢前程。
*
府学就那大,尽管徐渊故意躲着他们依旧撞上。
今天下午没有课,徐渊同往常般去藏书阁。
“会出去趟。”刘灵芝整理好衣服,穿上鞋下地。
“这晚去哪啊?”
“去看看大郎。”
“人家能让进吗?你这孩子,把蒸寿糕拿着……”
刘灵芝拎起东西出门,借着月光路朝府学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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