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累坏牛”正躺在床上睡觉,年少重欲,刘灵芝又是第次开荤,把徐渊折腾够呛。最后讨扰讨嗓子都哑,还是又来次,哭徐渊小脸都花。
“阿渊,醒醒该吃早饭。”刘灵芝洗完衣服特意去外面粥铺买碗小米粥和碟清淡小咸菜。
徐渊睁开眼睛看他眼,臊连忙拿被子把自己捂住。
“怎啦?快出来,别把自己捂坏。”
“你先出去。”徐渊在被子里闷声闷气说。
刘灵芝眼睛亮,抬腿用脚尖把门踢上,伸手抱住徐渊腰把人带到床上。
“啊!”阵天旋地转徐渊被他压在下面。
“哥……有点害怕……”那书上写再好他又没试过,况且男人承欢要用那个地方,心底隐隐有些排斥。
刘灵芝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别怕,慢点。”
徐渊紧张闭上眼睛:“嗯……”
陈四海脚步摇晃道:“明年二月京都等着你们,不来可不行啊!”
“哎,好!”徐渊和刘灵芝同时应道。
刘灵芝喝也有点多,回到民舍后徐渊端着木盆去打热水。
“阿渊别忙,待会自己去洗。”
徐渊端着水回来,又浸湿布巾帮他擦脸。
发呆,脑袋里还想着那本书什时候夹进来?也不知道灵芝哥看到哪里……越想越羞耻,脸又红起来。
“阿渊,阿渊?”
“啊?”徐渊抬起头。
刘灵芝似笑非笑看着他:“想什呢?”
“没…没什!”徐渊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好好好,出去。”刘灵芝把粥放下,出屋子。
徐渊听见脚步声走远,悄悄掀开被子舒口气,刚要起身,后面撕裂
(只河蟹缓缓爬过)
第二天早,刘灵芝端着木盆在门口洗衣服。
镖局里几个伙计看见他,个个挤眉弄眼,面色怪异。
“这娘们身体是好啊,叫半宿也不嫌累,早早就起来洗衣服。”
“嗐,看你就是青瓜蛋子,没听过只有累死牛,没有耕坏地,她夫婿肯定累坏。”
刘灵芝坐在床上,握住他手说:“别擦。”
徐渊低头看着他,刘灵芝眼底深情浓藏不住。
徐渊目光闪躲:“去把水倒。”
刘灵芝拽住他不让他走:“阿渊…阿渊。”这两个字在他唇齿之间轻叹着,叫徐渊耳朵都热,他不是小孩子,知道刘灵芝在想什。
徐渊咽口口水小声道:“门还没关呢……”
刘灵芝跟陈四海又聊起冀州镖局:“你刚离开时候,钱五和老李他们都不服这于听雪,想给他下绊子,难走镖推辞不干,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
于听雪来冀州时候带三个兄弟,都是走南闯北老镖师,身上功夫也过硬。你撂挑子总有人要养家糊口,他把刺头单独挑出来晾在边,用自己人带着镖局里老实起走镖。
时间久钱五他们着急,总不能直跑短途,赚个三瓜俩枣够干什啊,没办法只能妥协。
陈四海:“临走前就嘱咐过钱五,别逞能,这小子不听吃亏吧。”吃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以后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怎说也不能闹得太僵。
今晚没什事,陈四海难得遇上故友,两人多喝几杯,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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